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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那匹马突然发狂了,张泽这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
“好在人没事,只是右腿骨折了,只要小心养着应该无碍。”
“那可不一定哟,你们没瞧见刚才张泽面色苍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众人的交谈声,全都传到了杜文斌和黄兴文耳中。
两人对视一眼,找了个借口,悄悄溜走了。
杜文斌嘴角带笑,“兴文,这次的事,你干的不错!
可惜张泽命真大只是骨折了,简大夫医术不错,又及时给他医治了,只怕不会留下后遗症。”
黄兴文眼角眉梢都带着算计,“这又有何妨,咱们偷偷给他的药里加点儿料,让他的腿彻底好不了,以后只能成为跛子。”
杜文斌对黄兴文的想法,十分赞同,罕见地多说了一句,“小心点儿,别被发现了。”
张泽刚才看似虚弱无力地趴在林宴文身上,实则偷偷打量了众人。
他没有错过,杜文斌和黄兴文两人上扬的嘴角。
“徐兄,小弟有一事相求。”
徐良川心里本就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提议和泽弟赛马,他就不用受着无妄之灾了。
“什么事,泽弟你只管说,今日要不是我提议赛马,泽弟就不用受这番苦。”
张泽摇了摇头,“这事不怪徐兄,那人就是冲着我来的,不然怎么会给马吃醉马草。
他就是想要我的命,我倒是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他想出这样的阴损的招数来害我。”
袁立新压低了声音问道:“泽弟,到底是谁要害你?”
“杜文斌和黄兴文,刚刚我们从马场回来时,众人听到我伤了右腿,眼里要么带着几分惊讶和同情,要么有几分担忧。
只有他们俩,不仅面色如常,嘴角还微微上扬,一看就是心情极好。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绝对和他们俩脱不了关系。”
林宴文愤怒道:“不过就是发生了一次口角,杜文斌和黄兴文就对你下如此狠手,当真是毒蛇。”
徐良川紧了紧手里的折扇,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泽弟,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请徐兄找人偷偷盯着他们两人,看看他们都和谁有接触。
我只是骨折了,他们肯定不满意这个结果,没准还会有后手,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徐良川拧了拧眉头,“好,这事交给我。”
袁立新和林宴文几人齐齐看向张泽,“泽弟,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你们照常去上课,只要有人问起我的病情,就说我的右腿虽然骨折了。
但是简大夫医术精湛,只要卧床静养一个月就能痊愈。”
“明白。”
张泽看向林宴文,“宴文兄,你在书院朋友多,这事你多给我宣扬宣扬。
旁的事,一概不去打听,当然你可以问问谁有好的治疗骨折的药膏之类的,让这场戏更加真实。”
“泽弟,放心,我有分寸,保证不要三天,杜文斌他们就是捂住耳朵都能知晓这事。”
事情交代下去后,张泽又让人把金阳叫了过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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