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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被那句话深深吸引,目光流转间,说话之人已映入眼帘。那是一艘来自中土的船只,他一眼便确认无误。此时,船上正忙碌地将木厢搬运至岸,岸边散落着乱草与碗碟,昭示着船上所载乃瓷器一类贵重之物。喊话者立于船头,是一位身着锦衣的壮汉,手执茶壶,正以一种不羁的姿态嘴对嘴地品茗;其身后,两位二十出头的靓丽女子手提袍袱,似在静候下船时机。船桥板上,几个赤膊汉子正小心翼翼地抬着厢子,每一步都显得谨慎至极,稍有不慎,便可能人货俱失,坠入海中;岸上,厢子已堆积如山,两人正细心地将它们搬上马车,一副准备进城的模样。
钟逸见状,不再迟疑,几步并作一步,身形一闪,便跃上了壮汉所在的船只,稳稳地站在了他的身旁。壮汉未曾料到有人会不请自来,一时间竟未察觉钟逸的存在,反倒是那两位女子先看到了他,美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惊惧。
“阁下,我欲打听一事。”钟逸开口道。
“你……”壮汉闻声,猛地一惊,后退一步,待看清钟逸及其一身高棉人的装扮后,方才定下神来,“你是中土人士?”
“正是。因闻阁下言语,故上船欲向阁下探问些事情。”钟逸答道。
“探问何人?我刚从中土而来,与中土来爪哇经商的商人颇有交情,马来坡一带我也熟识不少。”
“如此,阁下可曾认识在高棉经商的赵南胜?”
“赵南胜,自是认识。他专营苏绣、吴锦,我们还算有缘,只是许久未曾联络。对了,他上次来爪哇是三年前六月,那趟他可是赚得盆满钵满。他还说要帮我引荐高棉七姓,却一去不复返。噢,莫非你是来打听他的?”马来坡话匣子一开,便滔滔不绝,直至此刻才想起询问钟逸的来意。
“我正是从他那里来的。”
“哈哈,我真是老眼昏花了!看兄弟你这一身高棉装扮,自然是从高棉而来,所探问的定是——是何事?”
钟逸心中暗笑,却强忍住笑意,说道:“我想打听一下爪哇的近况。”
“爪哇啊,那自然没问题。我刚回中土一年,爪哇的大小事务,我马来坡还是了如指掌的。”
“如此,我算是问对人了。”钟逸也颇感欣喜。
然而,马来坡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收起话匣子问道:“兄弟具体想问些什么?”
“此处可是爪哇国都?”
“正是。王宫位于南方十多里处,此地确实可视为国都。”
“我还以为在城里呢!”
“城里也有王宫,但并非国王常住之地,仅在水军训练时国王才会暂住。咦,兄弟,你不是在找王宫吧?”
“确是寻找王宫。多谢马兄!”钟逸正欲离去,又想起自己这一身高棉装扮行动不便,再观马来坡身材与自己相仿,便想向他借衣一穿,却又有些难以启齿,“还有一事想劳烦马兄。”
“兄弟但说无妨。你找王宫所为何事?”
“我想借马兄一身衣裳。”
“有、有。秀子,给这位兄弟找一身衣裳。”
马来坡身后,一位女子立刻放下袍袱,为钟逸挑选了一身半新的衣裳。钟逸接过衣裳,躬身致谢,正欲离去,马来坡却又叫住了他。
“兄弟,你找王宫到底所为何事?”
“只是一些小事。多谢马兄!后会有期。”
钟逸不欲多言,跨步间已越过五六丈宽的海面,稳稳落在岸上,挥手告别后便离去了。
马来坡望着钟逸的背影,脸色微变,回头对两位女子说道:“我看我们先别上岸去,这小子似乎是个惹祸的主儿,别让他连累了我们。”
“妾身觉得他并不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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