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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实刘知熠现在虚弱得紧,走路都不利索,想做什么缠绵之事都是有心无力的。
所以我俩大多数时间就是靠在一起说说话儿,我给他喂药,也渐渐学会了帮他换药。
当我第一次为他解下绷布,看到他胸前那道血肉翻卷的狰狞伤口时,我吓得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真的太冒险了,再差了毫厘,他就已是黄泉路上的一条冤魂了。
熠哥哥,你对自己也这么狠的么?
他抚着我的青丝秀发,笑着说,惜儿,我有分寸的,这一刀虽险,却要不了我的命。
我靠在他的肩上,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这一刀确实要不了他的命,可他拖着如此孱弱的身体来救我,却显然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吴夫人,她当真可恨,以我的性命来要挟熠哥哥,几乎便要得手了。
所以她如今这个惨状,都是咎由自取,我根本不会同情。
有一日,当秋淳进来禀告,说是吴夫人在房里哀号了一夜,要求要见刘知熠一面时,我立刻就想拒绝的。
但刘知熠却同意了。
他说要与吴夫人有个了断。
我与秋淳一左一右的扶着他,来到了吴夫人的房间。
曾经华美精致的屋子,如今无人打扫,又住着一个半疯的人,早已乱得有如猪窝。
满地都是吴夫人摔坏的瓷片,撕碎的纸张,桌椅被砸得破损不堪,衣柜里的衣裳也被剪得七零八落。
吴夫人一见了刘知熠,嚎叫着就想扑上来,被随侍的颜风给挡住了。
刘知熠神色冷淡,“看在父亲的面上,我留你一条性命已是仁至义尽,你再放肆,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吴夫人讥笑着,“那我要多谢世子手下留情了。”
她的笑,牵起了眼角和嘴角松垮的皮肤,一层一层的褶皱堆积在脸上,显得如将死般的憔悴。
刘知熠漫不经心地斜睨着她,“你要与我见面,是有什么话想说的?”
吴夫人沉沉吸了口气,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眼里的光急切而又凶狠,嘴里露出了森森的白牙,似是想将刘知熠活生生地咬死。
我突然有点紧张,浑身血液都涌动起来,吴夫人要是敢过来一步,我一定要用袖箭杀了她。
“刘知熠,如今我已落到你的手上,你胜了,”吴夫人双目血红,一字一句地问,“我知道大郎和二郎都是你杀的,你敢不敢承认?敢不敢对我说实话?”
刘知熠仍旧斜睨着她,声音冷诮至极,“那两个畜生都是我杀的,那又能怎样?”
我讶然。
居然真的是……
吴夫人迸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刘知熠,你不是人,你罔顾人伦,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下毒手!”
刘知熠眼眸里闪过一丝嘲弄,“亲哥哥?他们何曾拿我当过亲弟弟?”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吴夫人,“而你,又何曾将母亲与我当作侯府的一员?”
吴夫人神色里端着一丝倨傲,“你母亲不过出身于六品武官之家,身份低微,如果不是她父亲在战场上身死,临终前向侯爷托孤,侯爷怎么会纳她为妾?”
刘知熠厌恶地看着她,“我外祖战死沙场,托孤也只是希望父亲能多加照拂,是父亲主动向我母亲示好,多次求娶,我母亲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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