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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气地问我要当多少银子,我也拿不准该当多少,就试探着说三百两银子。
他眼睛都没眨就同意了,当场给了我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我感觉我可能是把价格报低了罢。
不管怎样,有了银子,我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首先得要填饱肚子,因为我真的饿了。
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点了两个简单的小菜,刚吃了几口,便隐隐听见外面有马嘶之声,我透过窗户往外看,发现竟然是颜风。
就是别院里那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疤痕的男人。
此刻他带着两个侍卫,正像风一般的往饭店的方向奔驰过来。
我突然就意识到坏了,他们是来找我的。
因为刘知熠知道我没有银子,必然会去当铺当首饰,所以当铺老板肯定早就被授意,一旦发现我的踪影,就立刻向他们禀报,而他们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我慌忙放下碗,往饭店后门跑,但后门那里竟然上了锁,幸好厨房灶台后面有个小小的狗洞,勉强也可爬过去,我便顾不上那脏臭,飞快地从那狗洞里钻了出去,总算逃了。
我思索了很久,觉得走陆路实在很容易被抓到,不如去走水路。
而且刘知熠肯定猜到我会去临京,必然会沿途追赶,我便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沿水路去相反方向的沙州,然后在那里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上十天半月,等风声过了,我再偷偷走小路绕个圈儿去临京。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不错,于是在第二日天蒙蒙亮之时,我便来了安州渡口,准备找个船家去沙州。
渡口那里有很多揽活的船,船夫们一个个都争着求我雇他们,我却不要,独独只看中了最角落里的那个船夫。
因为那个船夫长得并不魁梧,身躯单薄,面容憨厚,而且他的船上还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纤细瘦弱,显然他们是一家三口,我觉得这样的船家会比较安全,于是决定就雇他们。
船开动了,逐渐往沙州的方向驶去。
碧色的水波一层层地荡漾,水面上的湿气氤氲在空气里,那船妇一直在哄孩子玩,那小女孩才两三岁大,扎着两个小丫角,眼珠圆溜溜的,说话奶声奶气,特别可爱。
“姑娘怎么称呼?为何独自一人往沙州去?”那船妇问我。
我只能信口胡诌,说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厨娘,因为厨艺不精被主家解雇,如今孤身一人去沙州投靠亲戚。
那船妇甚是同情我,“姑娘,你生得这般相貌,何至于去当什么厨娘,你那亲戚如果不愿收留你,……我家兄弟也住在沙州,家里还有几亩薄田,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
我急忙道:“大嫂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是去沙州投奔我姑妈的,她一向疼我,肯定会收留我的。”
“唉,那真是可惜了,我那兄弟忠厚老实,又踏实能干,如今就缺一门好亲事啊,”那船妇啧了两声,朝那船头的船夫笑道:“我说当家的,你这船也驶得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到沙州啊?”
船夫一边用力撑着长篙,一边哈哈地笑,“快了快了,今晚天黑之前一定能到的。”
我朝那小女孩招招手,摸出腰囊里的芝麻饼逗她,“妹妹想吃饼吗?味道可香了,要不要尝一个呀?”
小女孩吮着手指看着我,我又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饼,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忍不住这诱惑,迈开小腿儿跑过来,伸手想拿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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