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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里面并没有刘知熠。
他果然没有来。
我大约是自视过高了,以为他那夜吻过我,便是对我与众不同,但是,像他那样的男子,身份显贵,必是在花丛中流连惯了的,怎会对一个花娘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逢场作戏罢了。
纵然我有这张脸,也没什么用处。
大厅里,已经有人开始喊价了,气氛相当踊跃。
“我出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
价格越抬越高,简嬷嬷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她抬着嗓门高声道:“诸位贵客真是有眼力,雪眉姑娘是我们倚红楼的花魁,是倚红楼开业以来最漂亮的小娘子,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机会难得,看列位贵客谁能拔得头筹,与雪眉姑娘春风一度,共享欢乐!”
“我出八百两!”
我听到了于老板那风流却又苍老的声音。
心,已坠入谷底。
“一千两!”
有人跟价,我透过缝隙望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眯着一双金鱼眼,手里捏着两个铁核桃,正悠闲地转着。
大厅里一片哗然之声,一千两,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数字,因为整个安州,没有哪个花娘的初夜能卖出这个价钱。
我苦笑着,面色惨白,感觉自己已朝着黄泉路上又近了一步,就在这时,人声沸杂的厅堂突然安静了,人人噤声,像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到了。
而简嬷嬷几乎跳了起来,欢天喜地的往门口一路小跑。
“世子,您怎么来了?您提早说一声,我好去门口迎您啊。”
刘知熠!
我的呼吸已快停滞了,心口砰砰砰地狂跳不止,像是漫天乌云里突然露出一丝星光,莫名燃起了小小的光亮,又似溺水的人,忽然看到了水面上的浮木。
他是为我而来的吗?
简嬷嬷已收拾出一块最靠前的位置,命人抬来铺着大红锦缎的太师椅,捧来香茶果点,小心侍候刘知熠坐下。
刘知熠穿着玄青锦袍,姿态雍容地斜倚在太师椅上,凤眸漆黑,面若冠玉,他好似笑了笑,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继续吧。”
片刻的沉寂后,又有人开始叫价。
“一千二百两!”
是那个干瘦的于老板。
那于老板一直朝着我张望,我坐在帘后,他想必是看不真切,所以眼神就越发显得急切而且色眯眯。
捏着铁核桃的中年男人随之跟价,“一千五百两!”
价钱已经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场上的人被震住了,一时间,只有于老板和中年男人还在竞价。
“一千六百两!”
“一千八百两!”
“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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