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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音凑过去,在裴寂的唇边落下一吻,“不要胡思乱想,不是谁都能和本宫这么亲近的,现在只有你。”
裴寂只觉得自己的心被赵徽音狠狠的攥住了。
心跳的非常的快,每一次跳动,都让他的身体跟着轻轻颤动。
他喜欢这种因为她而跳动的感觉,却又觉得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他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他越是想要接近她,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就觉得离她越远。
可偏偏,他却像是染上了什么瘾,即便如此难受,也舍不得退后一步。
裴寂呼吸都渐渐的粗重起来,试探着从被动变成主动。
见自己没有被拒绝,这让裴寂心中一喜,抬起了胳膊,揽上了赵徽音纤细的腰肢。
她的腰太纤细了,总让他觉得似乎稍稍用力就会折断。
这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如珠如宝的拥在怀里。
明明想要用力的将她揉搓进自己的骨血里,却又不得不克制。
书房里没有说话声,安静的只有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裴寂的手摸到赵徽音的腰封时,赵徽音停了下来,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些。
裴寂双眼通红,脸颊也泛着红,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喘着气,卑微又乞求的看着她,“殿下。。。。。。”
赵徽音纤细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的摩挲,“你还没吃药。”
裴寂一手揽着赵徽音的腰,另一只手摸出了一个药瓶,取出一粒药就放进了嘴里。
将药丸吃下后,裴寂又凑了上来。
赵徽音仍旧往后躲,“还要等。”
“臣有别的办法伺候殿下。”
听到这话,赵徽音的身子这才软了下来,任由裴寂将她抱起。
几乎是片刻间,裴寂就抱着赵徽音来到了寝殿。
层层叠叠的纱幔将床笼罩在里面,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隐约又能看到两个身影。
裴寂彷佛是无师自通,用别的方法,也依旧伺候了赵徽音。
而他自己,整个人却像是燃着的火炉,身上都变得滚烫起来。
终于,时间到了。
两人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裴寂的汗珠滴落下来,落在了赵徽音的锁骨上。
裴寂凑到赵徽音的耳边,轻轻的在耳垂上咬了一下,但却连牙印都没留下,就如珠如宝的含在了嘴里。
“阿音。。。。。。”
裴寂的声音沙哑。
“嗯?”赵徽音疑惑的朝着裴寂看去。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说话?
“能不能让太医制作一种更加方便的药,比如,吃一次能管十天半个月。”
现在这种,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赵徽音伸出手指在他肩膀上戳了戳,“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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