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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利斯兰微微一笑,依稀透出骨子里的狡狯之色,最后说了句:“你似乎能控制锢灵之书了?”
卫霖一怔,忽然发现之前被丢在花田雪地上的锢灵之书,这会儿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手中。他低头看去,书的硬革封面啪地打开,羊皮纸页沙沙作响。
一团灵体的光芒掠过眼前,蓦然投入书中。在这一页纸的空白处,一朵六角冰晶雪花似的符文图案慢慢显形,泛着晶莹剔透的冰蓝色,手指拂过时有淡淡寒气泄出。
卫霖抬头,法利斯兰已不见踪影。“……什么情况?”他莫名其妙地问。
白骑士眉头皱出一个轻微的弧度,随即又抹平,似乎情感上不太乐见,但理智上并不反对。最后他还是实话实说:“法利斯兰将灵魂寄在了锢灵之书里。因为你现在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这本书,他在里面就不会遭罪。我想他还没有放弃寻找躯体的念头。不过这样一来,就等于你可以驭使他的一部分能力,对你自保是有好处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不放心地补充:“要小心这本书,我觉得它并不甘心就此折服。”
卫霖点头:“我知道,这书邪性,法利斯兰也不靠谱。”他用指尖敲了敲冰晶符文图案,尝试着叫了声:“老法?”
没人应答。他又用精神沟通了一下,也没有回应。
“估计灵魂之力消耗太大,沉睡了。”白骑士说。
卫霖叹口气:“我觉得带着这本书就像带个甩不掉的□□,偏偏又多了个心怀不轨的幽灵……你说他万一半夜钻出来,又想占据我的身体,怎么办?”
白骑士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他别过头,低声说:“如果你担心,我可以为你守夜……”
卫霖目光亮得醉人,笑嘻嘻道:“真的?每一夜?”
白骑士似乎回过神来,有点赧然:“是我考虑不周,打扰到你了,我收回这个愚蠢的建议。”
卫霖上前搂住了他的腰身。
铠甲冰冷坚硬地硌着手,但卫霖依然觉得热气腾腾、满心欢喜。“的确考虑不周,守夜的话不该是轮流的吗,你守我一夜,我守你一夜,或者你守我上半夜,我守你下半夜……你觉得这个建议怎样?”他一本正经地说。
白骑士薄唇紧抿,不吭声了。
卫霖又凑过去亲他,心想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白源清醒后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干脆多占点便宜……如果我对白骑士说,以前和情人□□我都是在上面的那个,他会不会相信并接受?嗯,这主意不错,神来之笔……这么想来,又不希望白源太早恢复了……
这时,他们听到了远处闷雷似的马蹄声。白骑士眼底闪过遗憾之色,又仿佛松了口气,后退一步说:“来接应的精骑兵团到了,我的弟兄们会打扫战场,追捕逃走的余孽。”
之前消灭召唤物时,有两名黑袍术士用“闪烁”偷偷溜走,卫霖也注意到了,但他们当时没空管,现在正好交给骑兵团去收拾残局。
他们走出教堂,路过中庭时,发现七座圣灵使徒的雕像发生了变化。
雕像群是三男两女,以及一对孩童,卫霖仰头看,属于梅理的那一座——是个倚坐驯鹿弹奏竖琴的长裙少女的形象——从浅灰色变成了牙白色,如玉石般温润透亮,内部隐隐有神圣的气息散发而出。
白骑士对雕像庄重地行了个骑士礼,说:“至高神在上。”
卫霖在他身后懒洋洋接了句:“愿圣光永远照耀你。”
一群身覆铠甲的骑兵从大门处进来,朝白骑士靠拢,整齐划一地行礼。为首的一名骑士摘下头盔,露出金棕色头发与刚毅端正的面容,眉间一道枝状伤疤延伸到眼尾,十分可惜地破了相。
金发骑士右拳置于左胸,恭敬地行礼道:“我们奉命赶来接应,白源团长。”
卫霖吃惊地望向白骑士:“你……也叫白源?”
白骑士淡淡道:“从出生起,我就一直叫白源。”
说完他转头吩咐金发骑士:“易莱哲,请你带队搜查整座修道院,看还没有没有漏网之鱼。以及,”他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愣怔的卫霖,“寻找一个据说长相、名字都与我相同的男人。”
易莱哲疑惑道:“长相、名字都相同……那不就是团长你吗?”
白骑士神情莫测地答:“显然有人并不这么认为。”
在他身后,卫霖用手掌悲痛地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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