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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张画正中是几栋废楼,楼的中心竟然画着一个法阵。
法阵是由这几栋楼构成的。秦丹画的简略,法阵外形便是废楼的排布,呈不规则形状。
法阵中央画着很多文字符号,正是蜥蜴精的文字。
最为诡异的是,在这个法阵的中央,画着一张嘴。
是的,没有脸,没有头,没有其他五官,只有一张黑森森的大嘴。
嘴呈张开状态,在吸收着什么东西。能看到有很多烟尘,几笔勾勒出,相当传神,正在往这张嘴里进。
这个和第二张图很像,也是有一张嘴在吸收大硕。
现在情况逐渐清晰,蜥蜴精在利用废楼的布局形成法阵,而这个法阵的核心,是一张巨大的黑嘴。
嘴在吸收人身上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人魂。
我正看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极为刺耳的牛叫,“哞~~”。我打了个哆嗦,耳朵疼的要命,手一抖,几张图纸落在地上。
葛云捡起来,轻声问不要紧吧。
我摇摇头,用手扣着耳朵:“牛叫声,你听到了吗?”
葛云道:“我只听到一声,你刚才又听到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来这玩意真的通灵啊。
就在这时,大硕的妈妈走过来,紧张地问:“秦老板,我儿子到底在哪,找到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带着画回到房间。秦丹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解铃在旁边照顾着,忧伤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认出我来了。”解铃说。
“应该是。”我说道。
“她在赌气。”解铃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她知道我知道,可谁也不说破。免得尴尬。”
“她是为了你着想。”我说:“老解,你考虑过以后成家的问题吗?”
解铃看到我拿着的纸,打了个响指,意思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他把纸接过来,仔细观察。
“你怎么看?”他问。
我把刚才的判断说了一遍。
解铃点点头:“基本正确,就是有一个不太准确。”
我问什么。
解铃道:“这不是法阵。”
“那是什么?”
“祭坛。”
我吸了一口冷气。
解铃道:“蜥蜴精占据这几栋废楼作窝,不单单是因为那里隐蔽,更是因为那里可以更容易布置成某种结界,成为祭坛。”
“为啥,那里风水好?”我问。
解铃没有笑,摸着下巴说:“蜥蜴精的发展科技树,和我们人类完全不一样。所以它们对于风水的理解,也和我们人不一样。这个能量场不适合人,但就是适合蜥蜴精。你明白这个感觉吧?”
我点点头:“同样是下水道,人住不了,而耗子就把那里当天堂。各个物种对于环境的索取和认知是不一样的。”
解铃颇为赞赏地看着我:“有进步,能悟到这点,基本上就可以和蜥蜴精掰掰手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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