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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终于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丫鬟看到小姐回来了,远远地唠叨着迎了过去。搀着小姐的衣袖,就往回去的路上走去。
白露没好气的看了丫鬟一眼,嗔怪道,“书棋啊,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哎呀!慢点!你走这么急干吗啊?”白露被书棋拽着,脚步有些跟不上。
“我的小姐啊!你也不看看,现在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走,黄花菜都要凉了。”书棋脚下速度不减,说着反而又加快了步伐的频率。
“哎呀!”白露走的跌跌撞撞的,一气之下,甩开了书棋的小手。
整理一下衣裙,深呼一口气,“早就跟你说了,你要是着急,你就先离开嘛。总是这么急匆匆的,你这是赶着回家生孩子吗?”
“呸呸呸”书棋清啐一声,小脸微红的看着小姐说道,“羞羞羞,小姐还未出嫁,就说这些。真不知道害羞。”
“呵呵,怎么啦?这里有没有外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啊?难道你还会告诉其他人嘛?”白露甜甜一笑,理直气壮的说道。
书棋无奈的望着小姐,苦巴巴的解释道,“奴婢哪敢告诉其他人啊?奴婢识字不多,但是也知道一荣则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啊。”
“知道就好。放宽心态,跟着我慢慢走吧。”白露淡淡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书棋也不再啰嗦,规规矩矩的跟着她身后。但是,白露的心思却飞到了,刚才那个男子的身上。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没有梦?
兰泰毅一副文人气息,形貌又是上上佳,在听他刚才之言,分明已经知道自己在那里。而他说的话,不就是对自己说的吗?
桃花树下桃花仙,他就算不是仙,也算是个才子了。言语虽有些鲁莽冲撞,但是,文人还是很正派的,至少没有乘人之危,污了她的清白。想到刚才桃花飘飘,他白衣红衬的画面,白露的俏脸上,不禁显露一丝红润。
白露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便将思绪带了回来。
心神归位,却已经来到了马车旁边。褐色毛发的骏马,拉着一辆暗红色马车,车帘是绸缎深褐色,看起来很是名贵不凡。
白露倚着书棋的小手,上了马车。只见车里面摆放着一则四四方方的小桌,旁边两个软椅,底层铺着动物的毛皮,具体是什么,已经看不出来了。
白露坐在软椅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咙。丫鬟书棋这时,也躬身走了进来,坐在一旁。
刚刚坐好身子,书棋就吩咐车外面的车夫,开始上路回府了。
白露无奈的看看书棋,也没有说什么。拿起旁边的《论语》,便看了起来。
走了将有一小会儿,就听到书棋说,“小姐,你看,兰府的马车耶。”
白露放下手中的论语书,顺着书棋指的方向,挑起车帘,看了过去。
远远看到,右前方一辆青实木马车,停在那里,马车不远处的桃树下,坐着一个短打布衣的车夫和书童模样的男子。白露心想,这应该就是刚刚白衣男子的仆从了吧,却没想到他竟是兰家的少爷。看马车的样式,估计这少爷的分量也是不轻啊。
她们的马车很快越了过去,放下车帘。白露笑着问道,“书棋,没想到只是看马车背面,你竟还识出了兰家的马车啊!”
书棋自豪的仰着小脸,得意的说道,“那是,奴婢整天在小姐身边,也不是白干的。”
“嘿嘿,说来也是兰家的衣饰和马车,样式都太过于独特。因此,奴婢认得出来,也是很轻松的嘛。”
“恩,也是。兰府毕竟是南淮县的大户人家,咱们白家虽说跟它齐名。但是真的跟它比得话,也是稍逊一筹的。”白露赞同的认可道,接着又说,“兰家的传统和规矩,也是出了名的严格。所以,他们家的下人衣饰,差不多也就是固定的。更不用说,象征着家族的出行工具了。尽管说楠木为上,但是兰家家主却在众木之中,优选了青实木。马车简单实际,却又显得落落大方,明显就是兰家的一贯做派。”
“小姐,那青实木,又是什么啊?奴婢听都没听说过,兰家家主用那个,难道还有什么含义吗?”书棋眨着眼睛,求知的欲望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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