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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日子极其舒爽。
有老娘和奶奶这两尊大山镇着,饶是老爷子和老头子,都半句不敢呵斥沈耘。
当然了,沈耘也并非没有自觉的人。醉生梦死可不是军人能过的生活,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到楼下跑个十公里,然后仰卧起坐俯卧撑这些,每天雷打不动五组五百个。
或许是真的坚持不懈就很快能够看到效果,当离开家的这天,沈耘身上总算是可以看到一点肌肉的影子了。
程天鑫这几天一直恨不得看到王梁绕着走。
自打那天公布了晋升名单,他的脸上就火辣辣的,那感觉,真像是有人在他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然而偏偏还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连上个洗手间都能遇上王梁。
若非军中不兴厕所里也给军官敬礼这套,他还真的有可能被王梁给羞到坑里去。
这不,刚刚放下电话的程天鑫又是狠狠地拍了一回桌子,惹得教导员宋钺一阵无奈。
“我说老程,你这火气得消一消了。再这么下去,咱就得打报告换家什了。这桌子虽说是杂木的,可也经不住你三天两头这么拍啊。”
宋钺的劝解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程天鑫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骂咧咧地朝宋钺说:“老宋,我这心里不痛快啊。你说王梁那么好的兵……”
“你啊,就这臭毛病。这不还有两年时间么。再说,那个新来的沈耘也不是什么关系户,我都查过他的资料了,他老子参加过越战,是咱们的老前辈了,而且思想绝对过关。
当年部队减员,他一个团长主动提出来退伍,还没让部队分配工作。你想这样的老前辈,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再说,人家有那么好的学历,到哪里不是火速升迁,非得来咱这种兽营。”
什么是兽营,全训的部队号称只要练不死,就要死了练。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一般人可绝对不敢来。
“行,就你说的对。听你一回,老子这次不带着情绪去接这群生瓜蛋子。”
到底两人搭伙好几年,相互之间的脾气也了解。宋钺一席话,总算起了点作用。
自桌上取了帽子,程天鑫没好气地朝宋钺说着,人却早已走出了门外。
宋钺摇摇头,心里却暗自想着,但愿这个沈耘,没有照片上那么瘦弱吧。不然,就算自己现在劝服了程天鑫,将来呢?
坐着敞篷越野车,一番狂飙,程天鑫赶在团长限定的时间之前,到达了团部。
此时的沈耘正站在团长办公室里,略微有些无奈地被这个四十几岁的老爷们反复打量。
啧啧,咂吧几下嘴,团长终于开口:“小子,你说你脑子里装的啥,居然敢来咱们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先前还稍息姿态的沈耘立正身形,有多大声就多大声地回答:“报告团长,革命军人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里是华夏人民解放军的驻地,我是华夏人民解放军,自己的地界上,我不需要害怕。”
得,嘴皮子倒是挺利索。但是小伙子你能不能看看你这小身板?是什么样的存在给你的勇气,让你说出这么慷慨激昂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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