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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河平汉王,很有古之遗风啊。???”马越狞笑着将战书卷起,提笔重重地写下一个‘诺’字丢给使者,派人好吃好喝请下去,这才遣人召集各个机要人物,商讨对阵计谋。与此同时,马越治下的各地机器也都疾地运行起来,张榜安民,募兵守城,选定征战兵力,探查地形等一系列备战措施传达下去。
最先对此嗤之以鼻的便是新婚燕尔的杨丰,盘腿坐在案前说道:“都什么时代了,还搞先秦时的两军对垒,主公为何要应允下来,倒不如险地设伏等他来攻,或是更简单的,趁着夜里我率鬼部直接将他刺死得了!”
鬼部,便是杨丰的细作斥候部队,尽管只有百余人,但各个都是弓马娴熟的凉地好汉子,勉勉强强地挤出百余套轻甲快马,背上弓矢当斥候驱驰倒有些大材小用了。
“无妨,他敢与我斗阵,那便斗阵。”马越胸有成竹,他最早接触的军事思想便是战国成书的军策,即便是打起如今不讲道德的新式战争,也仍旧借鉴着古代军事思想,对此他是抱有绝对的信心的,况且,古时两军对垒是存在双方约战,斗阵之前先斗将……论军势他不如宋建,但斗将,坐拥关羽马阎行徐晃等猛将在手,这天底下斗得过他的还真少见!“马玩,你便领兵总领西面协助大兄守备韩遂,董兄,你在南面有多少兵马?”
董卓挠了挠脑袋,皱眉想了一会说道:“我那儿新募了六千多杂兵,凑合着倒能用,但排不上大用场,这么着吧,为兄把郭阿多统领的七百飞熊军给你用,再给你添两千三百步骑,补足三千之数,如何?”
马越一听便等大了眼睛,董卓麾下最精锐的飞熊军那可是出了门的北地雄兵,号称以一敌五的王牌部队随董卓南征北战,这次董卓支援自己可是出了血本,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满的,当下拍手说道:“好!大兄二兄,家里能给我出多少人马?”
马腾嘿然一笑,挥手道:“我跟你二哥那点底子你还不知道吗?你放心去跟宋建对垒,我留八百人守备家里,老二带杨秋候选领兵五千助你,如何?”
“多谢兄长。”马越拱手,没多说话,家里也就六千兵马还算上屯在外面马场也好,牧民也罢,这一下子拿出五千兵马,算是赌上老底了。
其实凉地诸将对于这次与宋建的战争心里是没有多少紧张的,尽管宋建号称六万兵马,但在他们心里兵力至多三万,还得算上杂兵来。
马越手底下正规军才多少?
他直系也就那一千有余的覆甲军,再勉强加上杨丰刚成立鬼部百余人。至于诸部将领,刨了北地郡地理特殊养着全郡军户。只有马玩的两千多人和李湛的千余马匪,其他人的部下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也就六千有余的正规军。就宋建那两郡之地,还六万大军,他养得起吗?
整个凉州能不能养起六万常备军都难说!
一番策动,飞熊军、覆甲军、张家川系兵马合在一起,马越共出两万四千兵马车骑,其中一万充作民夫,转运辎重粮草。万余兵力中披甲两千,铁甲士……七百飞熊。
大军一起,马越不禁汗颜,最威风凛凛的莫过于郭汜统领的七百飞熊军,各个披甲执锐,兵强马壮。至于他那号称‘覆甲军’的部队,不过是人人皮甲,骑健马罢了。更多的是穿着布甲握着铁矛,经历过战阵算是老革,由各自将领所统。
绵延不绝的粮道从汉阳各地向陇县聚拢,再由民夫车肩扛地运向冀县,作为粮仓。
韩遂麾下屯兵冀县的一部羌人在大军到来之前想要躲入冀县闭门死守,冀县县尉却下令紧闭城门而不得入,担心殃及池鱼只得一路西撤,让出城池。在大军到来时,冀县在望族姜氏的率领下当地豪族皆箪食壶浆相迎王师,冀县在此时正式易主。
这一路马步协同,还要顾及后方粮道,一走便是十余日,待大军翻身跃岭邻近戎丘,以南四十里只见军营座座,营寨搭建均有章法,其间旌旗并起,可观兵威之盛。
马越当即摘选上等驻地命军士搭起三座各距二十里的营寨,互为犄角之势,左翼五千兵马由李傕杨秋统领,右翼五千由关羽徐晃统领,中军则由马越亲率马、阎行及郭汜督着覆甲军及飞熊军。夜间埋锅造饭,杨丰率所部斥候左右勘探地形,次日一早食过早饭,两军便在戎丘以南相距十里摆开阵势,强攻劲弩压住阵脚,肃杀之气骤然而起。
所谓压住阵脚,便是调整军阵以强弩手射击阵脚外围五十步为准,掩护己军稳定军心的同时防御住敌军即将进攻的要害之地。
立在战车上马越在战场上鹤立鸡群一般,将周遭形势尽收眼底,宋建采取的阵型为环形,羌骑环绕步军大阵,其中弓弩林立,军势铺天盖地,远远望去至少三万兵马并非空话。而马越这边则是方阵,外围布弓弩手,骑军掩护两翼,枪矛刀盾穿插于弓手之间准备抵御敌军骑兵与步兵的冲击,在环环守备之中,藏着马越最精锐的千余覆甲军及七百飞熊军,他们是马越的奇兵!
阵势摆好,金鼓旌旗齐备,马越一骑奔驰而出,身后跟着扛着大纛的马向着中央奔去,而宋建那边也是一般,就这样,马越再度见到了这个在历史上割据凉州造反三十年的河平汉王。
马越在对方眼中是个完完全全符合‘豪杰’的形象,而宋建还是当年羌人演武时的老样子。董卓早就说过,战场是个神奇的地方,能够让故友成为敌人,何况马越和宋建本来就算不上什么故友,二人相见也没有什么惺惺相惜之感,凉风吹过,宋建拱手说道:“先行斗将,随后斗阵,如何?”
马越拱手还礼,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拨马返回营地,而马则趁着宋建还未走回阵势便已经耀武扬威地扛着大纛在战场上奔驰,骤然一声大吼喝道:“凉州马在此,叛军何人敢与马孟起一战!”
真的男人,都在战火中成长,马越亦不例外,早年便已与韩遂硬碰硬地打下十余次战斗,尽管输多败少,但在凉州之地仍旧夺得了偌大勇名,这一番自报家门愣是让敌军阵势一阵骚动,就在敌军还没反应过来时,马已经将马字大纛用力掼入地下,直将土地戳的龟裂,探手从马侧提起铁矛再度朗声喝道:“凉州马孟起在此,何人堪与某一战!”
马太需要一战成名了,就像他三叔那样。
一阵耀武扬威,敌军阵势中传出一股骚动,一个羌人汉子操刀策马本来,马一见敌手以至,而且还是在这种数万人注视的情况下激动非常,擎着铁矛便迎了上去,待到错身而过时便以一道马上板桥躲过了横斩来的一刀,错马的瞬间仰身探手,铁矛似毒蛇吐信一般激刺而去。
错马。
短暂的沉默,那敌方羌人便捂着胸口从马背上跌落下去,马一摆手,自有随从将他的骏马与马刀为他取下。
“少将军威武!”
根本不必多说,马一个回合便枪挑敌将,登时己方便是士气大涨,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羌人派出第二个羌人骑士奔来。
这一次马连喊都懒得喊了,双腿一夹马腹挺矛正刺中对手心窝,又是一个回合,敌将再度栽下马来。
接着,宋建又派出三员武将,但却都是武艺稀松平常的泛泛之辈,马是越打越威风,最长一个不过是与马斗了四个回合,便被身高臂长的马从马上抓住了兵器,使这一股蛮力掼到地上,摔了个生死不知被侍从擒下。
每一个武士死去,便意味着他麾下步骑就算侥幸没死在战场上,等战事结束仍旧没人会给他们抚恤,因为他们的主家已死,许多人便都抱着一种为主复仇的心态继续奋战。但更多的人在主将死后难以得到救赎,只能惶恐地等待刺在胸口的兵戈。
宋建连死无将,却并不气馁。隔着三里远马越看不起他的表情,但马越感受的出,这个河平汉王没有这么简单认输,接着果不其然,马越又见到他指派出一员剽将奔马杀出。
这人明显感觉与先前的五人不同,马连挑对面五名武将,一时间令己方士气大振,士卒喊杀声震天,马宗更是光着膀子亲自擂鼓助威。这对马而言,简直是他武人生涯的极致!
而敌军这名骁骑奔出,顿时极大地鼓舞了原本低迷的士气,只见这剽将一身铁铠曜日,满面横肉操着一柄长柄环刀,威风凛凛地策一匹青骢马奔入战场,扬刀指着耀武扬威的马喝道:“河大将军已下,汉狗死来!”
马越看着这个雄武的胡族汉子持着数十斤的长柄环刀举重若轻的耍个刀花向着马杀来,当下心中一紧唯恐马有失,一把抓住旁边关羽的胳膊说道:“云长,为儿掠阵,若有闪失务必救下少将军!”
关羽看着那名叫已下的河大将军面沉如水,重重地点头,刀面拍马便向阵前奔去。
金石之音响彻战场,马的铁矛正与已下的环刀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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