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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的造反来得仓促,败得颓唐。≥≦
当他再度回到临洮,整座城池都是他的,整个临洮都是他的。可是侠蛮任性的董仲颖再也任性不起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兵马相随,没有了曾经挂在身上的甲片。年过半百的老将军回到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对老母亲精心修缮的坟墓与断了臂的女婿,老泪纵横。
“阿母,孩儿回来了!”
几乎同时,沉寂数年未经战争的凉国在这个时候各地竖起募兵榜,招兵买马!
放在从前,凉州的大举兴兵并不会令人感到如何,而这次完全不一样了。
汉中的张鲁听闻凉州招兵买马的消息,兴奋地合不拢嘴,传令天师道鬼卒打造军械,似乎已经能够看见自己攻入成都为母亲兄弟报仇的那一天。与之相对的,一家欢喜一家愁,无论前番刘璋的獠牙显露的多么凶猛,杀张鲁母亲兄弟是多么果断,当听闻凉国兴兵的消息之后仍旧止不住为之震怖,征调守备秦川六道的张任火前往蒹葭关驻防,下令死守不出。同时益州全境开始招兵,刘璋深切以为仅凭东州兵是无法阻挡凉王覆甲军的,他可不希望那支曾经击败袁绍吓得父亲有生之年都不敢再起入主中原之想的骑兵同样取走自己的性命,或是胆气。
凉国兴兵能震动到的可不仅仅是益州的兵将,洛阳也乱套了。文武百官以为马越又要将他的魔掌伸向中原了,纷纷携家带口地离开洛阳这个是非之地。对中原人而言,每次马越出关都意味着战火熊熊燃烧,谁能不怕?
就连存在二心的并州,都人心不安,百姓再爱戴马越,没有将军的认可也很困难。
这些天并州生的事情太多太急又太快,让人反应不过来。先是州牧董卓要前往凉国陇都将并州少将军接回来,结果州牧回来,等来了凉国支柱贾老爷子接任州牧的消息。并州兵将皆是董卓门生旧部,哪里会给贾诩好脸色看?尽管知道董卓还活着只是并州牧被免了封做临洮侯,倒算是衣锦还乡。可这也不行啊!董卓又没什么太大的过错,凭什么就给免了并州牧。一帮人尽管明面上不敢抗拒贾诩,但内地里纷纷对贾诩与来自凉国上层的一切命令阴奉阳违,使得贾诩根本无法大展拳脚。
这事,只能徐徐图之。在贾诩看来,任何能够从中活动的事情,都像美酒一般,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而愈加甘甜美味。计策如此,真正的忠诚也是如此。比起一个已经卸任的董仲颖,难道新的顶头上司贾文和就不值得供以驱驰吗?这可未必!平心而论,除了那些百战不殆的声威,无论是凉国上层还是战略层面,贾诩都自任胜过董卓太多,哪怕这帮子并州将领深受董卓器重,受了太多恩惠。可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不是一条心,只要手上有了人……一切就可以走上正轨了。
拉拢与打压,是权术中不变的主旋律,无论施以何种计谋,只要与驭下有关,总是逃不过这两点的。
并州兵将在这种情况下,分为两派。董卓忠心耿耿的旧部尽管占据绝对优势,但他们却只能维持局面没有任何可行之策。而除了开始的墙头草,月余的时间也令不少人开始动摇,局势慢慢不妙了。
吕布,终于对贾诩起了杀心。
“我们杀了他,迎董公回并主持大局!”幽暗的密室中,并州军骨干人物皆有座次,暗自筹划着如何反抗。吕布坐在上,英俊的面目露出一副小人物才有的表情,那是束手无策的疯狂神色,“了不起我们退出凉国!当年我们能易旗,现在一样也能!”
“奉先,先让脑子清醒了再说话!”李儒还未说话,跟随董卓久矣的田仪咳嗽两声,这个曾为匈奴奴隶,如今高居上座的老者已然七十有四,多灾多难的一生并未使他的寿命受损,可言谈举止间无可避免带着行将就木的气息,近年来田仪染了背疮,董卓请遍了天下名医却无法救治,只能等着入土为安的老人,在这种关键时刻竟忍着病痛出来主持大局。有他老人家当面,就连董卓如今最为器重的女婿李儒都只能退居次座,并州军最勇猛的将军吕布也只能俯做出一副受训的模样。“董公尚在临洮,此时扯下凉王大旗,无异于将董公逼入死地。何况你以为贾诩是那么好杀的?此人心机至深,你杀他容易,赔上董公性命不说,凉国十万铁骑刹那便会攻来……你受的住吗?”
凉国如今的兵力,若倾巢而出,还真能聚起十万兵马。尽管这种数量级的兵力在十年之前就像个笑话,可如今却成了真。
想当年马越不过一万覆甲军出征便吓住四方诸侯,阵斩袁术逼死袁绍,拔除袁氏满门,吓得刘焉至死不敢出蜀地一步。蛰伏十年的马越若在并州折了心腹,十万铁骑奔杀而来也是可以想象的。
吕布不说话了,他倒不怕凉国铁骑,马越有马越的强兵,吕布也有吕布的死士,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但吕布在乎的是……董卓怎么办。他有些狂躁地将手指齐齐插入髻之间,恼羞成怒地红着脸问道:“那您说怎么办,就这么看着?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会被收服,昨日已有部众将贾诩送给他们的财宝拿了出来,可还有没跟我说的呢,以后还得了?”
“别无他法。”田仪皱着眉头,面容好似金纸般蜡黄,可言语却根本分辨不出他是否行将就木……做惯了奴隶的田仪从头至尾都是这副说话低声下气听天由命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先找生面孔去临洮,联系上董公再做打算吧,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
“那……贾文和不杀了?”吕布问着,恭敬地如同后辈一般。田仪看了他一眼,“不能杀,奉先啊,你有盖世的勇武,但不能太过依赖这些,否则终究还是会死在武艺上……你要知道,能跑死的都是四蹄飞快的马儿啊。”
“诺。”
密室中的诸多并州将领方才散去,却在半个时辰后再度集结在一起……凉王起兵了,征募各地兵马,最可怕的是谁都不知道他要攻打哪里!
凉并消息互通多年,此次竟没有一点儿放出风声,并州人知道的信息,竟是不比幽州人知道的多上一丝一毫。
整个天下都传遍了,凉王起兵,征募四方兵马。这还是马越封王后的第一次大举募兵,便再一次叫天下震动。时局演化到如今情况,各方势力牵一而动全身,互相防备互相借力,谁都害怕被更强势的诸侯一言不合便出兵讨伐了。
从前的战争是道义的事情,哪怕在背地里骂娘,明面上也要寻一个占据大义的理由来才能动进攻。若不占大义,哪怕是争夺土地,都不会有人答应,四方兵马都会来进攻你。
第一个不守规矩的,是孙坚。毫不犹豫地杀了张咨与王睿,结果偏偏没人能制得住他。紧接着,马越也不守规矩了,袁术不守规矩,袁绍不守规矩,公孙瓒不守规矩……越来越多的诸侯不守规矩,世道就乱了。汉帝刘协为了遏制孙坚向北的扩张,将整个荆北封给刘备,尽管名字仍旧是荆州牧,但荆北五郡五个太守分别是刘备保举的张飞、徐庶、崔均、蔡瑁、黄祖。面对孙坚长子孙策对徐州的侵占,汉帝在徐州数郡封出四个太守,都是在他郡占据兵马的豪强,企图聚拢他们的力量来遏制孙坚。
如果早些时候,这样的办法是管用的,但到了现在……晚了。
即便刘备与徐州各地豪强纷纷拼死抵抗,最好的情况也只能将孙坚的兵马打回长江南岸,占据天线的孙家军出尽了风头。这才让天下人意识到,世道变了……皇帝的诏令也不再那么好使,关键还在手底下的刀兵之坚!
东北刘和、公孙度、公孙瓒,算是三支兵马。西北的马越、中原的曹操、荆州的刘备,益州的张鲁、刘璋,东南的孙坚,还有乱七八糟的徐州豫州,遍地开花的诸侯中谁最可怕?
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地指向西北的马越和东南的孙坚,这二人势力最强,又最不守规矩,胆子大兵力强,谁敢忤其锋芒?
从前凉国不动,中原诸侯心里的轻松一些,轻松了太久几乎要忘了天底下还有马越这个诸侯。猛地一下凉王马越大举募兵,让所有人心底都蒙上一层阴霾。
这马越到底想干什么?
建安十年,春。
凉国陇都城外搭起点将台,方圆十里尽是军帐,帐外的篝火仿佛能消融初春的寒意。
马越的身后站着关羽、马、阎行、王双、马岱、甘宁六位将军,顾雍、裴潜、裴徽、程武、贾模、梁远六名参军,将台之下数万大军之立着关平、万宁、侯兰等将帅小辈。
“凉国的好儿郎们,你们可知道什么是英雄?英勇,雄杰,智谋……都不是。”马越朗声说着,声音在宽阔的草地上传出很远,“幽州公孙瓒,擅弑皇室,自恃其力联结兵马,攻占州郡已有经年,我听到有人说这是大汉气数将尽的象征。是啊,大汉气数将尽,诸侯遍地割据,能不乱吗?”
“这次我们便是要与公孙瓒交手……幽州冀州,燕赵故地,多慷慨悲歌之士,他们的军士也必然是世间少有之骁锐。”马越点着头,堂而皇之地夸赞着他的敌人,忽地沉默片刻,猛然说道:“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便是英雄,凉国的好儿郎们,跟我去宰了他们!”
“宰了他们!”……“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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