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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才猛士为其把守四方,凉州、并州、益州、冀州、青州,甚至还有豫州,天下十三州在这个年轻人手中被玩如股掌。
天下看着这个小人物如何以微末之身打下了雄踞西州的强悍国度,看着覆在铁胄之中的恐怖骑兵将黑红色的大旗尽插天下。
可这到底为什么?说他勇,多少人勇冠三军却为他驱策?说他智,多少人机关算尽却甘为谋士?
这一刻张机看着跪坐在榻旁好似儿孙的凉王殿下端着温汤小心地用汤匙在口边微吹,低垂的眉目就连战火中遭受的伤疤都显得温和,慢慢地送到榻上害了病的凉国柱石口中,张机终于明白……战场上突将横行一喝为军魂的是他,病榻前温和似孝子的也是他。
他见过许多诸侯,像他这样享誉天下的医道圣手走到哪里都是诸侯的座上宾。无论是杀伐果断似霸王再世的江东猛虎,还是洛阳朝廷里呼风唤雨的曹操,亦或是曾经贵不可言如今化作枯骨的袁绍,他都见过……那些诸侯论身份,讲地位没人比凉王更高,但论及爱惜部下、礼贤下士,也没人比凉王姿态更低。
“殿下,这些事情自有旁人去做,您不用再老夫身上费力气了,一时半会儿啊……死不了。”程立慢慢被马越扶着坐起,言语间有些虚弱地对马越说道:“老夫是无法再主持国事了,不过顾雍和姜维跟在老夫身边耳濡目染了很久,您可以将丈人裴茂调来任国相,由他二人辅佐,亦当能将凉国之时做好。”
“您膝下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马某也就能做这些事情了。”马越的口气是少有的温和,尽管他与程立曾经也就凉国之事撕开了争吵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他语气中找不到一丝强硬,只是劝说着一勺一勺地将药汤喂尽,这才问道:“夫子觉得我能不能去青州?”
其实马越知道自己该去的,但陇都对他而言就是家。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凉国有三个宝啊!
程立病倒了,梁鹄也被病痛折磨了很久,蔡邕更是身体抱恙……每每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梁鹄一次次地保护他,直至他羽翼丰满。蔡邕是琰儿的父亲,当年面对他一介待罪之身将女儿交到他的手里,对他也是百般帮助。程立就更不必说了,自东阿城头一番话打动了这个老夫子后尔来二十三年,为了他的事业鞠躬尽瘁。
他生怕一出陇都,再回来便错过了谁。
“去,你要去。青州之兵何止二十万,你若不顾他们,他们也不会顾你……他们在凉国手中不过锦上添花,凉国强兵有没有他们所差不大,但若在敌人手里呢?”程立笑着反问了一句,神色中已有疲惫之色说道:“若多二十万敌军,凉国当如何?”
马越静静点头,他要启程再出凉州了,使尽浑身解数要将二十万青州兵收编!
“青州百业凋敝,你可尽收青州兵后使青州依照北地郡发展为后方军阵,闲时种田,战时发下兵器甲胄便是强大的士兵,足以抵挡江东军的攻势。”程立给马越一个支持的眼神,枯槁般的手拍了拍马越的肩膀,闭上眼睛说道:“殿下,老臣疲倦了,睡一会。”
马越点点头,再度施礼拱手便带着张机离开了房间。
“还有多久?”走出房间,马越的脸上再度戴上了宛若无情的虚伪面具,冷着脸对张机问道:“夫子的病,还能坚持多久?”
张机摇了摇头,拱手轻声说道:“药石充裕,可能一年,可能两年……再长,老夫便没有把握了。”
马越咬着牙狠狠地呼了口气,“蔡、梁两位先生,又是怎样?”
“情况也不太好,梁孟皇不得动气,蔡伯喈早年的胸中郁结难解,短则三年,长则五载,恐怕……”
“不要说了,我明白,唉。”马越看了张机一眼,拱手作揖说道:“多谢张先生。”
凉国的柱石,越来越少了……凉国,凉国啊,天下这么孤独,我还能和你一起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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