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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五指在那铁棒上一握,入手冰凉,猛力一扯,整根铁棒被马越直直地提了起来。
“兄长好气力!”
马越自负一笑,提着这么一条六尺巨棍便单手舞了起来,他将这杆车轴当刀,挥舞得虎虎生风。
舞了两个套路,马越重新将这巨棍放回车上,拍拍顾雍的肩膀笑道:“多谢元叹了,这棍子用的挺趁手。”
五十三斤的六尺铁棒对马越单手而言还是有些沉重了,六尺长的铁棒在马上也并不好用,于马越而言只是个在南方的过渡性兵器,这种东西用不长久的。毕竟南方不像北方那么多的平原草地,南方更多的山峦河流,还是步战来得多,身高九尺臂近一丈的马越配上如此一杆六尺铁棍,还真是绝配。
等他回到洛阳了,一定要斥重金找洛阳城里的能工巧匠打上一套趁手的兵器,一旦战乱起来,能工巧匠们可就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咯。
“对了,元叹你是怎么认识甘宁的?”
看马越问的那么认真,顾雍反问道:“锦帆甘宁,谁不知道?十八岁就凭着声望做了蜀郡丞,十四五岁时就敢纠集一船恶少年贼害地方长官的恶。无论兄长你打算做什么,最好离他那样的人远一点。”
在顾雍心里,锦帆江铃儿代表着邪恶,凶猛,狠毒,暴戾。
“他最近两年不是已经不再为恶了吗?”
“哼。”顾雍撇着眼睛说道:“这两年不再为恶,却难保他有一日再度为恶,他一介匪,能帮兄长什么?他只能为兄长惹一屁股的祸事!”
这时,有小厮来报,那甘宁正在府门前。
“把他迎到别院。”顾雍闻言对马越一拱手说道:“兄长,顾雍言尽于此,望兄长多加斟酌。客人来了,酒食都已为兄长备下,那雍便告辞了。”
“啊?”马越一愣,对顾雍说道:“元叹不如我们一起……”
“不必了。”顾雍笑着婉拒道:“雍从不饮酒,也对恶客无甚兴趣,倒不如回去,告辞了。”
顾雍说着,便转身离开,马越看着顾雍的背影无奈的摇头,他准备好接待那个性格乖戾自大的甘宁了。
他需要想方设法让蔡邕接受甘宁,同意教授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头子作为学生,并且需要甘宁接受并爱护一个厌恶自己勉强答应的老师。
在此之前,他需要想一番说辞,来完善自己的计划。
顾雍是蔡邕所有学生中唯一一个得到蔡邕真传的弟子,无论是性格还是喜好才学,都与蔡邕差别不大。看他对甘宁的印象,马越就已经大致了解了蔡邕将会对甘宁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了。
这事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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