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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有黄门传来消息,太尉马日磾、司徒丁宫、司空刘弘已经迎着百官在南宫门前等候,已经有在职官吏分素衣吉服,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马越正要迈步入内,就见赵忠听到消息便紧在脸上抹了两把,躬身爬到先帝的坐榻之下双手捧起传国玉玺举过头顶,缓缓退出来对着马越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光禄勋奉新皇帝正位。”
赵忠这么一带头,周围的宦官、宫内的宿卫一干人等一下子都跪拜下去,对着马越高声拜倒:“请光禄勋奉新皇帝正位!”
传国玉玺!
马越身上的寒毛一下子全激了起来,在他面前的,就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与他距离只有一臂之遥,只要他伸出手去,就能将这块象征天下之权柄的石头揽在怀中!
但他,推了出去。
“马越不过一外臣,行不的如此重大之事。”说着,马越一把将骠骑将军董重推了过去,搀扶着他说道:“董骠骑德高望重,请董骠骑奉新皇帝正位!”
今天他接了这玉玺,明天就会有满朝的士大夫对他口诛笔伐,他可不愿如此!
董重手伸出去一半,看了看马越,询问道:“那……君皓,我来?”
马越点头之后,董重才接过玉玺,在马越与常侍的簇拥下走向永乐宫,奉请新皇帝。
“君皓,今日会出变数?”马越一搀扶董重,董重便十分疑惑地看了马越一眼,他明显地感受到,马越的朝服下还穿着一层铁衣。
董重现在太倚重马越了,当时就连他这个外戚都不看好的事情,这个青年九卿却以一己之力整合了宫中全部力量,力压将军府杀掉大将军,满朝文武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小觑于他。
“啊,董骠骑不必多虑。”马越摇头说道:“今日应当不会有什么变数,小皇子正位已经无人能阻了。”
前些日子的鸡飞狗跳都是为了这么一天的铺垫,时至此刻,继位的事情只要拿出遗诏就没有任何人能阻拦了。
“君皓,这次的事情可是多亏有你,你放心,等先帝的事情一了,我立即表奏太后将骠骑将军让位于你,我这身无大才的,登将军位真是尸位素餐了。”
“将军何出此言,您放心,就是将骠骑将军拱手让位于我,我也是不会要的。”马越看着董重笑了,先不说董重这话是不是真心实意,就算是真的马越也不会要这个,他的确想要将军位,但不是骠骑将军,他低声说道:“我要的,是车骑将军!”
“车骑将军不是何苗吗?”董重暗自嘀咕着突然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越小声问道:“君皓是要赶尽杀绝?”
“算不上,算不上。”马越急忙摇头,赶尽杀绝这词儿忒狠了,怎么着也不能承认啊!他只是摆手说道:“先帝交代的事儿,我可还没办完呢。”
先帝交代的事儿,先帝能交代什么事?拱卫新帝已经做好了,那剩下的无非就是清洗敌人了,杀人这事儿,董重想想就不寒而栗。
眼看着要走到永乐宫,成片成片的军帐已经映入眼帘,顶盔掼甲的军士们来回巡逻防卫着,这些军士身上的铠甲都不一致,有长水营北军的制式盔甲,也有上军校尉部的西园军装,亦有虎贲军的郎官铠,分门别类互不统属,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额头扎着吊丧的白巾与生人勿近的气概。
“对,董骠骑,您稍等一下。”马越突然想到什么,对董重示意,接着高声喝道:“队伍暂停片刻!”
好家伙,长长的奉迎新皇的队列便停滞在宫廷复道之上,马越快步走向一队巡防的军士,接着钻进一顶军官的帐篷中。
奉迎新帝的队伍中传出窃窃私语,这么多的王公大臣就因为你马越的一句等等,所有人都等着?就连新皇帝跟太后那边儿都在永乐宫等着你?
司空刘弘对着太尉马日磾悄声说道:“马公,这光禄勋还算是你子侄一辈的吧,怎么……”
“唉……行军布阵那是个中翘楚。”马日磾叹了口气,当年家族就觉得这马越太野,若能做出些好事,认祖归宗也不是不可以,这下子可好,幸亏没让他认祖,一下子搅和到夺谪里去了。“真是一言难尽。”
马越走到帐中,长水校尉阎行正在帐中坐着,马越当头便说道:“让长水军士都准备好了,等新帝登基之后就去东宫驻防,看好何皇后跟十常侍,这几日便把所有常侍统统拿下!”
阎行被马越猛地入帐吓了一跳,闻言立即站起身来说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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