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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媚香楼,夏天南并没有像上次眉楼那样大动干戈,只带了岛津千代和拔刀队。
即使夏天南不怎么待见李香君,可毕竟是林伟业看中的女人,夏天南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现在又不是出不起那点赎身银子,带得人太多,弄得像抢人一般就没必要了。
来到媚香楼外,夏天南把拔刀队的日本武士留在外面待命,只带着林伟业和岛津千代进去。
进了门,自有龟公上前招呼:“客官,可有熟悉的姑娘?”
本来不管是旧时空还是本时空,夏天南出入风月雪月之地都有随从应付这些龟公——旧时空叫大堂经理——现在陪着兄弟来赎人,而且玩的是低调,身边的同性就一个闷骚型的林伟业,总不能让他出面交涉,岛津千代再彪悍也是个女人,夏天南只好挽起袖子自己上了。
“我要找你们这里的李香君姑娘。”
龟公一愣,迅速打量了一下三人的穿着打扮:两个男的穿的衣服材料都是上好的绸缎,身材高大、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物,非富即贵,属于有资格见李香君这种头牌姑娘的客人。不过旁边这位女子到底几个意思?龟公见过富家女因为好奇女扮男装来见见世面的,可是没见过两个男的带一个女的来逛青楼的,而且看打扮居然还是个扶桑女子!
他犹疑地回答:“香君姑娘正在见客,恐怕不方便,客官要不要看看别的姑娘?”
岛津千代闻言瞪了他一眼,手放在了刀柄上,喝道:“混蛋,没听见我家主人的话吗?除了李香君,谁也不见。”
夏天南轻拍岛津千代的肩膀,示意她淡定,然后对龟公说:“这件事你做不了主。你们的老鸨叫李贞丽对吧,把她叫来,我直接跟她说。”
感情这几位客人是有备而来,目的性很强,而且不容易打发。龟公很识趣,没有再啰嗦,点头道:“小的马上去叫李妈妈来,请几位客官楼上雅间请。”
在雅间坐定,龟公倒好茶水后,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房门虚掩。
夏天南看了看林伟业,似乎有些紧张,端着茶杯不停的喝水,再看看岛津千代,正襟危坐,双目炯炯地盯着门窗,似乎是防备有无异常。他轻轻摇头,看样子和这两位没什么聊了,于是也端起杯子喝茶,等待李贞丽到来,房间内一片安静。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在窗外停下,有一个女子说道:“好姐姐,这里没人,你快给我说说,那选妃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另外一个女子回答:“莲妹妹,姐姐也是道听途说,你姑且这么一听。据说京城来了个国丈,是宫中田贵妃的父亲,这次专程来到江南给皇上选妃子,秦淮河上当红的姑娘都上了他候选的单子……”
夏天南一听,这个剧情有些耳熟,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先开口的女子惊喜地问:“真的吗?姐姐你看妹妹有没有这个福分?”
“莲妹妹,你怕是没有机会了。听说田国丈专挑年轻貌美、才艺出众而且没有破瓜的姑娘,梨园的陈圆圆、苏州来的董小宛、咱们这里的李香君都是备选……”
听到这句话,本来闷声喝茶的林伟业眼睛睁大,站起来就要说话。
夏天南一把拉住他,伸出食指在嘴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听完再说。
那个莲妹妹有些郁闷地说:“这么说,我是没有机会了。不过李香君也未必有机会——今天不是侯公子来给她梳拢吗?过了今晚,她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和我还不是一样?”
另外一个女子笑道:“听说有一个武官看中了她,这两天要来给她赎身,侯公子才急急忙忙凑足了银子来梳拢,抢在对方前面。这就叫‘得之桑榆,失之东隅’,侯公子再如何,也只是前任尚书的儿子,又哪里比得上皇上……”
两人心理找到了平衡,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林伟业终于憋不住了:“你听到了吗?那个什么侯公子要先下手为强,我们不赶紧赎人,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夏天南笑了笑:“来之前你不是挺矫情吗?现在知道急眼了?”
林伟业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先办正事,回头你怎么埋汰我都成。”
夏天南无奈地让他拉着走,边走边说:“人都不知道在哪,你急什么?总不能一间间房去砸门吧,打扰了人家野鸳鸯的巫山云雨也是罪过啊!”
几人快步走到回廊转角,看见两个并肩而行的年轻女子,夏天南上前问道:“两位姑娘,劳驾打听一下,李香君姑娘在哪呢?”
两个女子回头一看,是个高大英俊的富家公子,顿时面带桃花,其中一人娇滴滴地回答:“这位公子不常来吧?哪有你这么找姑娘的,就好比买东西,去张三的铺子却打听李四的铺子,人家张三会乐意吗?”
另一人抛了个媚眼:“公子,香君妹妹现在没空,你看我们如何?不如我们来陪你,也不比她差,吹拉弹唱样样都会……”
一听这声音,居然就是刚才窗外议论的两人。夏天南笑了笑,换了个问法:“两位姑娘容貌身段都是极好的,我记下了,呆会一定来找二位把酒言欢。现在我要找你们李妈妈有些事,请问李妈妈现在何处?”既然是梳拢头牌姑娘,老鸨一定在场,找到了李贞丽,自然就找到了李香君。
两名女子对视一眼,喜不自胜。其中一人指着后院:“李妈妈此刻在后院。公子,要记得你说的话哦,我叫香莲,她叫翠儿,我们在前院等你哦!”
“一定一定。”打发了两人之后,夏天南带着林伟业和岛津千代往后院走去。
媚香楼是个三进两院的院子,此刻,侯方域正带着一帮朋友,在后院准备为李香君梳拢。
梳拢一词,原本是指妓女第一次接客。刚出道的雏只梳辫,接客以后梳髻,这个过程被称之为“梳拢”。到了后来,则是指客人钟情于一个妓女,只要出资举办一个隆重的仪式,再给妓院一笔重金,这个妓女就可以专门为这一位客人服务了,这套手续称为“梳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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