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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恩去尾舱冲洗照片了,我一边监听着水听器一边写着航海日志。
距离我们离开港口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怀表的指针来到了6:10分,北海上的太阳还没有出现。
直到现在依旧没有普里恩的痕迹,那家伙和我一样谨慎,始终使用低速巡航。
咖啡已经一粒都不剩了,戒断反应也出现了,现在潜艇里此起彼伏,都是打呼噜的声音,尤其是雷尔大叔,那家伙就像合唱队的领唱一样,声音连耳机都抵挡不住……
“左舵35,三分钟后转回。”我摘下耳机探出身子,尽可能使我的声音压过有节奏的呼噜声,对着指挥舱命令道,然后戴上耳机再次重点监听刚刚螺旋桨盲区。
即便将水听器声音放大最大,耳机里依旧传来毫无收获的白噪声。
潜艇转正了,两次360度扫描,不可能落下任何蛛丝马迹。
我有点焦急地调整着水听滤波器的旋钮,即便知道这没什么用……
可太过着急,原本夹在航海日志里的笔也滚落到地上。
看着落地折断的笔尖,一个不好的想法在我心里浮起——我的身后压根没有普里恩,他没有逃出来。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很难打消,大脑开始一边回忆一边主动搜寻能够证明这种猜想的证据。
我是否要掉头回去?
不,绝对不行,现在鱼雷消耗大半,艇员们也都精疲力尽了。
我应该浮上去,去听一下英国人的广播,假如击沉或者强制普里恩上浮,那么他们一定会大肆宣传的。
不,这也不靠谱,万一英国人会封锁消息呢……
就在此时,大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从不断涌现的想法中唤醒。
他将那只掉地上的铅笔捡了起来,直接放在了一旁道:“你去休息会吧,舰长,你的脸色很差。”
“我感觉还行,我还是在担心普里恩,万一他被英国人抓了,我们该怎么救他?”
“不,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差,而且有点胡言乱语的倾向,快去休息吧,至于普里恩,我们应该相信他的能力,”大副看了一眼他的手表,接着说道:“而且再有二十分钟就会有结果,那时候我们都必须上浮换气。”
“我可能是真的累了。”大副说得对,我们已经下潜这么久了,即便使用钾吸收器,氧气也不可能在支撑下去了。
“那我去休息会,上浮的时候叫醒我。”我摘下水听器耳机,把位置让了出来。
大副向我点头,然后将航海日志合上递给我道:“好好睡会。”
我躺到我的床上,脊柱久违地放松下来,骨头间隙由紧绷变为松弛,带来了一阵酸爽。
翻身将航海日志放到我的专属储物柜里,看着柜子的纹理走向,眼前浮现出从相机取景框中看到的火光冲天的景象。
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给老妈烧柴火时的情形,我总喜欢把玉米棒掰折然后砸成四份,这样既能烧的更旺,也能塞进去更多。
在炽热的橘红色火焰中,看着它们化身为火焰。
有时甚至能从后边短烟囱中喷射出火光,就像潜艇后面的柴油引擎全力运转时一样,照亮四周,驱散恐惧。
“舰长!舰长!”我再次被大副摇醒,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潜艇的灯光依旧昏暗,但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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