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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芝和我媳妇可是亲戚啊,万一弄出个二女共侍一夫咋办?”
随即他又否定了,“不能,志明哥不是那种人。”
“就算他不是那种人,可我媳妇脱衣服进被窝被他看见怎么办?”
“我媳妇好像就穿了一件棉袄,里面连线衣都没穿一件。”
就这样,陈春来通过脑补,玩儿起了绿帽子游戏。
摘下去,戴上来,摘下去,又戴上来。
后来他实在经受不住内心的折磨,一咬牙坐了起来,穿衣戴帽出了门。
“别的不用,我就到窗外听听,看志明哥和我媳妇儿在没在一个炕上。”
天上的星星挺亮,路被照射得很清楚。
陈春来一路小跑,不知不觉就到了涂志明家的院子外面。
轻车熟路的跳过篱笆墙,进了院子,爬起了墙根儿。
可惜两个住人的屋子都是安安静静的,根本弄不清究竟是睡在了一间,还是睡在了两间。
玻璃上结着厚厚的严霜,留给他的只有边缘上一道小小的缝隙。
陈春来木匠单吊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往里面看。
正屋被窗帘儿挡着呢,啥也看不见。
他又轻手轻脚的到了东屋窗外,找一条缝隙往里面看。
外面有月亮有星星,那是亮堂堂的。
屋里面没灯光,倒是黑洞洞的,看不清炕上究竟有人没人,睡着一个人还是三个人。
他来回的换着眼睛往里看,屁股在窗前扭来扭去。
一不小心哈了口气弄得玻璃上满是雾气,连忙又用手去擦。
涂志明其实早醒了,陈春来进院子他就知道了。
冬天人走路的脚步重,再加上他的耳朵好使,因此早已知晓。
“统哥,谁在外面?”涂志明呼唤出场机会极少的系统。
“你问的是哪一个?窗子外面的是陈春来,院子外面趴着的是张大个子和红眼睛。”
涂志明一愣,想不到自己家今晚上还真是热闹,客人是送走一批来一批啊。
他慢慢穿好衣服,从空间里掏出五四式手枪,压满了子弹。
狐狸、狼、野猪都打过了,还没打过人呢,今天可以好好练练手了。
他悄悄的起身,顺着炕沿儿蹭到了门边,接着又到了正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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