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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延煜乜她一眼,说:“别动歪脑筋,小心我把你绑起来塞上花轿。”
漆漆愤怒地盯着他,若是平常,漆漆少不得咬他几口踹他几脚,干一架打一场。然而她如今毕竟身子虚,没力气折腾。直到师延煜把嫁衣给她完全穿好,漆漆仍旧怒火未消,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很生气?”
“是!”
师延煜笑起来,贱贱地说:“那就气着吧。”
漆漆双手手腕被师延煜握着,挣脱不得,她皱着眉,像头小蛮牛一样用头去撞师延煜,横冲直撞。
“嘶——”师延煜倒了口凉气,松开漆漆,向后退了两步,挽起左边的袖子。小臂上缠着的白纱被鲜血染红了。
漆漆有点心虚。
师延煜看她一眼,径自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出来白纱布,他用剪子把缠在小臂上的纱布剪开,重新撒上了一层药粉,然后用新的纱布一层层缠上去,缠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他转过身去看向漆漆。
漆漆有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给他系好。
她又抬头看他,忍不住嘟囔:“活该……”
师延煜晃了一下自己小臂,吊了郎当地说:“下辈子转世记得找个小臂有疤的人,记住了啊。”
师延煜原以为漆漆会感动,却不想漆漆急忙向后退,连连摆手,焦急说:“别别别,我这辈子遇见你够倒霉了,下辈子可不想遇见你了!投胎转世后你也别找我!”
一瞬间,师延煜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
“呵,你这口是心非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哈!肖折漆,你就算嘴上不承认也没用。反正你就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师延煜,你要不要脸!”漆漆嫌恶地白了他一眼,“师延煜,你就是个斯文败类。人前像模像样翩翩公子的样儿,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我当初是一时眼瞎!被你的臭皮囊给骗了!”
“哈哈哈……肖折漆,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好?”师延煜摊了摊手,笑意盈盈,“肖折漆,你承认了。甭管为了什么,反正你承认了。”
漆漆看不惯他这个得意的样子,刚要再说话,院子里忽然来了好多城中热心的妇人,这些妇人涌进屋子里,一句接着一句道喜,借着吉时将至的缘由,匆匆给漆漆盘了发,然后把拉了出去。
“夫人呦,可别误了时辰,这红盖头赶紧蒙上去!”
“虽然是在府里出嫁,再嫁回来,可是这章程不能少了,这花轿怎么都得绕城中大路风风光光走上一遍!”
“夫人您身子弱,若是不舒服可得赶紧说。来来来,我扶着您。”
师延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漆漆被这群妇人簇拥着拉了出去。师延煜心里那股火发不出来,他原地转了一圈,忽然抬起拳头砸上身边的墙。他不由皱眉,吃痛地甩了甩手腕。
他突然就消了气,追出去,把刚被那群妇人塞进花轿的漆漆拉了出来,说:“行了,空轿子绕城就行了,回家去!别吹风。”
一众都傻了眼,还有这样的?空花轿吹吹打打绕城一圈?众人再看向消瘦的漆漆,慢慢明白过来,漆漆仍在月子里,师延煜这是心疼她吹风啊!
漆漆掀开红盖头,惊讶地望着师延煜,问:“真不用坐花轿啦?”
“不是说了不能吹风!”师延煜皱眉,“把脸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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