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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事情都在排队等着吕布处理,关中一副百废待兴。民生问题,种植小麦等。吕布打下来的面积并不大,土地不够裹挟来的百姓使用,只能是等到击退西凉大军,大军过渭河将扶风、冯翊等地占领了,等明年种植一波春小麦了。陆绩印刷的书籍也进展不大,主要吕布投入进去的人力物力非常少,顾不上,造纸术更是暂停下来。
北方的天气渐渐转寒冷,吕布士兵全是南人,惧寒的特性慢慢显露,一个个士兵缩在墙角,弯腰驼背,如果可以,他们真希望把头缩进脖子里,单薄的麻布衣透着阵阵冷风。
翼城。
钟繇一身戎装,颚下三缕长须承托出温文儒雅的气质,可惜,他一开口就将与世无争的气度破坏殆尽,钟繇环顾四周:“诸位可知某为何会屯兵翼城,而不迅速袭击吕布,将之赶出关中?”
钟繇有此一问,原来是马腾几次催促他进兵。西凉大军陆续到来,在翼城停留了十多天,马腾等西凉军阀可是自带口粮来参加战争的,钟繇刚到长安,一穷二白,虽有韦康帮衬,凭韦康的能力也无法供养大军。十数万张口每天所消耗的粮食就是一笔庞大数字,马腾可不比韩遂。此前他与韩遂争斗连连失利,很多牛羊都被韩遂掠走。若不是钟繇及时从中协调,马腾都准备带着败兵跑路了。见钟繇按兵不动,马腾有些火大。
钟繇无视马腾的怒目相向,理了理胡须,不温不火的说道:“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某在等待天时,天时一至,一战可定乾坤。此时出兵若是不利影响士气,此消彼长,吕布若是挡住我军,士气如虹。故而某在等待最有利的时。”
见马腾到暴走边缘,钟繇不再卖关子:“大雪盖地,便是出兵之时。”
杨定冷笑一声,脸上日晒风吹的皱纹挤在一起,彪悍的老脸异常狰狞:“亏你自诩懂经文,读兵书。大雪盖地,别说杀敌,就是行军都十分艰难!”
钟繇也不恼怒,他还需要借助西凉军阀的力量来反击吕布,现在若是激怒杨定等人,让杨定带兵回西凉了,那韩遂等人担心杨定趁机吞并后方,还不纷纷折回?讨伐吕布便成为一个笑话。
钟繇将怒火吞进肚里,耐心解释道:“大家应该期待,而不是抱怨。诸公为苦寒之地出身,诸公麾下精兵那一个没在冰天雪地里战斗过?反观吕布,其麾下全是南人,不适北地寒冷,别说在暴雪中战斗,很多人终其一生未必就见过一场暴雪。此刻或许在城上缩城一团,能熬过这个冬天就不错了,还有何战力可言?我们拖得越久,吕布士兵便越虚弱。”
得到钟繇的解释,堂上众军阀豪气大盛,笑声冲天。自从吕布将长安困死,在渭河修建烽火台之后,钟繇完全失去长安的消息,如果钟繇得知张既还在苦苦支撑,或许就不会这么从容的等待暴雪来临。
陈仓。
吕布顶着呜呜的西北风在城头上巡视,他出身九原,这点寒冷不算什么,可城头上的士兵却冻得瑟瑟发抖,守城士兵双手插进衣袖,抱着长枪缩成一团,胡须上挂着亮晶晶的鼻涕,无力的哈着热气。
围绕城池巡视一圈,吕布的心凉到谷底。
“走,去兵营。”吕布带着魏越、周仓往兵营行去。半道上碰到几辆堆满尸体的马车行来,吕布更加焦急。每天都要冻死无数士兵,其他士兵见了会严重影响士气。从到关中以来,士兵奔袭千里,先击刘表,再北上饱受苦寒,疲惫不堪,士气急剧下跌,再这么下去,敌军还没到来,就先将他拖垮。
连张辽、黄忠的大营都死气沉沉,不要说其他将领大营。
嗬嗬嗬……
靠近高顺大营,吕布终于感觉到一丝生气。高顺正在点将台上操练士兵,士兵们满头大汗,不见一丝寒冷。吕布站在营外迟疑半响,担心高顺将士兵们玩坏了,仔细观察每一个士兵。这些士兵都生龙活虎,精神百倍。
吕布暗暗将高顺士兵和其他将领统领的士兵进行对比,御寒的衣服都是一样,密密麻麻细洞的麻布衣服,同样是南人,为什么高顺士兵就能抵御严寒呢?高顺不可能有棉衣给士兵御寒,棉花要蜀地才盛产,和蜀锦一样都是奢侈品。那么,问题就出在粮食上了,高顺士兵得到的口粮是最为优厚。难道是吃的食物多,身体吸收的热量充足?
高顺不饮酒,他兵营中有禁酒令,难道和这也有关系?吕布突然依稀想起喝酒好像并不能御寒,反而加速肌体的代谢,释放出能量,血管扩张,反而散发大量的热量。这几日天气寒冷,听从贾诩建议,士兵睡觉前都会给他们少许酒水御寒,也是从喝酒御寒那天开始,第二天早上就有很多士兵被冻成冰棍装上马车。
“传我命令,所有士兵口粮提升一倍,平日多加训练。同时颁布禁酒令。”吕布想通之后,朝魏越吩咐一声,让他告诉统管粮草的刘晔。吕布再也顾不上粮食紧缺,现在非战时,士兵的口粮是按照平日分量来分配。吕布手中的粮食经过多次计算,尽量想坚持到明年收割。现在连士兵都要冻死了,节约粮食出来又有什么用?哪些酒水就先库存下来,酒水都是吕布从战争中掠夺获得,他可没多余粮食酿酒,以前一直处于大战状态,军中有禁酒令,一直到现在天气寒冷,才取消了禁令。
到现在,钟繇依然按兵不动,吕布将他的打算猜了个七七八八,却无可奈何,钟繇这是阳谋,避无可避,除非吕布能偷天换日,不让老天下雪才破解钟繇的计策。
吕布一直担心张鲁也趁机发难,到现在不见张鲁到来,才放心一些。吕布出征长安前,矛头可是直指张鲁了,张鲁被他摆了一道,怒而兴兵也不一定。不过张鲁想兴兵长安只有五条道可走,一是出祁山,到陇西,走关陇大道;二是走散关故道到陈仓;三是出斜谷,到眉县;四是走骆谷道到关中;第五就是出子午谷。这几条道都不好走,吕布又都派有奇兵把守,不用担心。
建安四年十一月初。
尽管帐外鹅毛大雪纷飞,钟繇依然觉得十分燥热,抹了抹因焦急密布额头的细汗。他终于等到了最佳出兵时机,可西凉军并非他的直属部曲,他无法调动,西凉诸侯一个个找各种理由让对手为先锋,人人打着消耗对手实力,坐收渔利的算盘,充满心中愤怒和不甘。
“使君莫急,小人有一计或可调动西凉诸将的群情激愤。”
钟繇望去,说话的是一毛头小伙,依稀几根短细的胡须,显得非常稚嫩。钟繇见过此少年,是韦康帐下小吏,好像叫什么赵昂,他太过年轻,无形中被人轻视,钟繇仅仅对他有一丝印象。
赵昂见钟繇点头,才放开胆量大声说道:“西凉诸路军阀齐来,不过是为名正言顺的称王而来。使君只须告诉诸军阀,关中只有一面石碑,天意选中一人称王,若是吕布率先称王呢?”
赵昂的提醒,钟繇计上心头。正所谓‘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如果韩遂、马腾不是担心受到众人群起而攻之,以两人喜欢造反的性格,直接在西凉称王,何必又出力又出粮配合钟繇前来攻打吕布,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坐上王位,不遭人非议排斥,不被群起而攻之。
马腾、韩遂等人见外面黑云压城,钟繇稳坐帅帐,不见丝毫急躁,让他们暗暗好奇,他们一个个比钟繇还要沉得住气,只要不是先锋就行。
第二天清晨,马腾等屯兵城外的将领踩着尺深积雪,前往翼城议事,忽然在城门处有一张新贴告示,马腾取下视之:“布自任职以来,德布四方,仁及万物。以山川社稷为重,讨伐不臣,上合天心,下合民意,力扶汉倾。关中天降祥瑞,吾当自领为秦王而镇守关中,合天意辅天下昌顺矣,祖宗幸甚!生灵幸甚!”
最后落款“辅国将军”四个大字在马腾眼中比斗还大。马腾怒气上涌,被风刮得通红的脸惨白一遍,十分骇人。
“奸妄小人,大放厥词!汝有何德何能妄自称王!某与你不死不休!”马腾大声咆哮,将手中的布告揉成一团,疯狂的撕扯成粉碎。
韩遂等人压抑不住怒火,鼻孔中喷出的不像是热气,更像冒着怒火的浓烟。几人怒气冲冲直奔钟繇帅帐,将帐外守卫都推翻倒地,见钟繇正在榻上大睡,韩遂怒从心底起,高声怒喝:“天都踏了,使君还有心思睡觉!”
“什么……什么!吕布打上门了?”钟繇大惊,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慌忙朝大堂走去。
“别议什么事了,某为先锋!”马腾拽住钟繇登堂议事,这些儒生,一旦上了大堂长篇大论,没完没了,今天又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某亦意为先锋,不破长安誓不归!”韩遂、杨定等人同时争抢。
钟繇一脸糊里糊涂的神色,惊慌问道:“诸公可否为我解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现在,钟繇终于放下心来,韩遂、马腾等人终于中计,愿意全力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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