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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野随手拉过墙边的小桌子,放在夏弥面前。
夜宵纸袋搁在上面,打开后的香气更浓郁了,把夏弥的小馋虫都勾了出来。
他边递给夏弥一双筷子,边调侃,“挺能喝啊,一瓶下肚居然没醉?”
夏弥头晕乎乎的,听出他语气中的玩味,也没接他递过来的筷子,猛地拍桌而起,“我很能喝的好嘛!研一的跨年我喝趴了一大桌人的!”
她是真的喝多了,竟然在陆鹤野面前提到了对方未曾参与过的那段时期。
可陆鹤野表面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还笑着点额,“成,比我能喝。”
陆鹤野的酒量深不可测,若是夏弥清醒的话,一定能听出来陆鹤野是在哄她。
可夏弥现在有八分醉的状态,听不出来这些话的深意,便顺着杆子向上爬,“那当然。”
小姑娘就坐在落地灯旁,被暖黄色的光笼罩着,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万分清楚。
她时不时地哼唧几声,怀里抱着一个半人大的草莓熊玩偶。
陆鹤野就这样瞧着她,听着她的喋喋不休,甘心当她的听众。
突然,夏弥不继续讲了,安安静静地看向陆鹤野,好看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卷翘的睫毛忽上忽下,像一片片羽毛在陆鹤野的心尖上到处乱浮。
陆鹤野直勾勾地盯着她,坐在地板上,“怎么不继续了?”
夏弥没回答,依旧无声地盯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委屈巴巴地开口,“陆鹤野,我好想你。”
啪嗒,啪嗒。
两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是眼泪砸在桌上的声音。
夏弥眼眶一圈红,继续小声哽咽地开口:“这五年里,我一直都在想你,陆鹤野,但我不敢去找你。”
她的眼泪不仅仅是砸在桌上,更是砸到了陆鹤野的心尖上。
他循循善诱地问:“为什么不敢去找我?”
“因为我一想你,眼前就浮现出我妈妈去世时候的模样,所以我害怕。”夏弥脸埋进膝盖里,胳膊紧紧环住双腿,“可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这个姿势是一种很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看到这一幕,陆鹤野忽然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不断的呼气调整自己的呼吸,强忍住要脱眶而出的泪珠。
好不容易把情绪整理好之后,一低头,便看到夏弥朝着自己凑了过来,带着酒气和苦橙清香。
夏弥贴近陆鹤野,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覆在他胸膛上,膝盖顶着地毯。
地毯虽然是毛茸茸的,但膝盖跪在上面肯定会难受。
陆鹤野干脆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单手环住她的腰身。
夏弥仰着下巴,侧脸和他宽阔的胸膛紧紧相贴,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陆鹤野。”
陆鹤野低眸,轻声回复她:“嗯。”
下一秒,夏弥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原本弓着的背部挺直,冲着他的薄唇凑过去。
很快,她的红唇贴上男人的,并细细碾磨着,带着酒气。
夏弥像得了糖果的孩童一般,不停地触碰他的薄唇。
最终,陆鹤野再也忍不住,直接抱着夏弥起身,把她扔在床上。
惯性使然下,夏弥随着床垫上下起伏,颠了颠。
陆鹤野紧随其后地倾身而上,高大健壮的身子完完全全地覆盖住她,不让她露出一点空挡。
暧昧因子在屋内频频升起,原本适宜的空调风在此刻也变得燥热。
滴滴两声,是温度调低,风速跳大的声音。
窗外的暴风雨还在继续,窗户和窗帘各自紧闭着,豆大的雨滴斜斜地随着暴风一起打在玻璃上。
室外的雨声和室内的水声呼吸声交相呼应,活像上映了一首交响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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