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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的确是胡闹,快传讯,问问她。”殷寂浮也觉得这事儿不小,不能听之任之,他们活的久,什么没见过?但这种把人家的储物戒当做自己的储物戒,随意往里面放东西的,还真是没见过。
宁慎行拿出传讯牌,给江离声传讯,“混账东西,你跟昆仑的卫贤侄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能打开他的储物戒,你老实交代。”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讯,宁慎行更怒,“江离声,回讯!”
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汇讯,宁慎行更怒,“江离声,你再不回讯,你信不信,我抓你回来?”
还是没等到回讯,宁慎行气急,“江离声,你再不回讯,裴荣的事情,你自己管,我们不管了。”
江离声拿着传讯牌,看着一连串的传讯,顿时头疼。
卫轻蓝在一旁看的好笑,“还不回讯?”
江离声没想到一个举动,就暴露了,她苦着脸看着卫轻蓝,“我怎么回啊?难道我要告诉我的师叔们,你对我逼婚?咱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在更早的时候,我就不止能打开你的储物戒,你也能打开我的储物戒,连你的灵府,对我都不排斥呢。”
卫轻蓝挑眉,“既是事实,你自然可以这么说。”
江离声翻白眼,“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为什么不信?”
江离声没好气,“因为你是卫轻蓝,我是江离声,说什么都不能让人信,换我我也不信。”
卫轻蓝拿过她的传讯牌,“我帮你说,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们不信?”
江离声立即夺回传讯牌,“别,你说了我更完了,没准他们真会追上来,将我抓回去训斥,更有甚者,还会把我关起来,不许跟你去凡间的王都了。”
她头疼地当做没收到消息,将传讯牌收起来,郁闷地跟卫轻蓝算旧账,“卫师兄,我可记得,当初在回水底下的祭坛,我说要对你以身相许,你说我这样做,不是在对你报恩,而是报仇,那你如今这是怎么回事儿?也要对我恩将仇报?”
卫轻蓝噎住。
江离声凑近他,“卫师兄,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对我的提议,十分不领情的,一脸的面无表情,说若是有我这么一个麻烦,你大道还能有得成的一日吗?这是你的原话吧?”
卫轻蓝扶额。
江离声冷哼,“所以,如今你怎么说?别以为我忘了。”
卫轻蓝沉默片刻,掩唇轻咳,“我说过吗?没有吧?”
江离声盯着他。
卫轻蓝扭头问山膏,“山膏,我说过这话吗?”
山膏正在看两人对持,看的津津有味,闻言回忆了下,摇头。
江离声气,“你个猪头,当时我们在回水底下的祭坛里,你不在场,你当然没听过。”
山膏恍然,“原来你早就想对他以身相许了啊?”
江离声噎住。
卫轻蓝伸手按住江离声肩膀,清润的嗓音含笑,凑在她耳边说:“所以,你肯定是记错了,从来只有我要对你以身相许,你没干过这事儿。”
江离声:“……”
这是给她找面子,还是他自己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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