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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正是粘人玩的年纪,难免吃起了自家弟弟的醋。
……
……
暂且不提贾珩在京中与妻儿共序天伦之乐。
巴蜀,葭萌关
距离京营大军抵近关城已经是四五日过去,这四五日来,京营不停对关城进行攻打,但并无太多进展。
而关城之上的蜀军,在初始被京营兵马的强大炮火吓到之后,随着时间过去,也站稳了跟脚,牢牢守住城池。
关城厅堂之内——
陈渊正在和魏王陈然和梁王陈炜一同饮酒叙话,这几日的惨烈守城之战,最终关城岿然不动,也让陈渊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将下来。
陈然默然片刻,朗声说道:“京营兵马顿兵在坚城之下,粮秣消耗庞巨,时间一长,士气磨灭,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陈渊点了点头,道:“堂弟所言甚是,那贾珩小儿如此托大,只选派了五六万兵马,就想打下蜀地,简直痴心妄想。”
陈炜道:“城中粮秣足可支应两年,那时候汉军比那个……”
高渤也接过话头儿,低声说道:“不用等两年,九州之地的豪杰志士见朝廷无法奈何蜀地,定然风起云涌,群起而应。”
陈然闻听此言,心头却有些苦笑。
至此,他是再不信什么忠臣义士群起而应了。
只怕在天下人眼中,他与陈渊等人同流合污,谋逆造反,已是丧心病狂,活罪于天。
如果再加上先前逼宫父皇一事……
陈然念及此处,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绝望之意。
或者说,随着时间流逝,魏王陈然也对前途没有了多少信心。
京营,营盘——
谢再义此刻立身在蒿草深深的高坡之上,手里拿着一根单筒望远镜,眺望着城头的蜀军,低声道:“不好攻打了。”
一旁的副将宁复,面上忧色密布,说道:“国公,蜀军士气高涨了许多。”
谢再义冷笑一声,说道:“自以为挡住了我京营的进攻,能不高涨吗?”
所谓,打出了自信。
谢再义眉宇之下,目光咄咄而闪,凝眸看向一旁的副将宁复,温声道:“召集众将,至军帐之中议事。”
宁复应了一声,拨马返回营房。
而后,随着京营军将聚集于大帐之中,人头攒动,灯火通明。
谢再义落座在中军帅案之后,低声说道:“这几日,大军困顿于葭萌关前,不得寸进,诸位都说说,如何破敌。”
下方落座的都是京营的
既有肖林、邵超这样的果勇营宿将,也有如周栋等辽东之战的和后起之秀。
自崇平十五年,贾珩担任检校京营节度使,以天子剑节制十二团营以来,这六七年的时间,率领京营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京营涌现了大批后起之秀。
原本的中层将校也逐渐走到了高层将校之列,而这些人渐渐都成了卫王一系的羽翼。
“辽国公,末将以为,蜀军依仗雄关坚守,我大军想要攻破,需得数倍蜀军才是,眼下兵力经过两次抽调,需要增兵。”这会儿,一个面容沉稳的中年将校,其名林逢节,面色一肃,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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