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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斐对此不置可否:“我唯一记住的只有下次要克扣她在魔药材料上的预算。”
距离她从西顿回到蛾摩拉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虽然她设想得很好,但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当她脱离塔尼特制造的幻境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如果她再晚一点赶回蛾摩拉,大概全国上下都要知道他们的女王带着大殿下半夜偷跑到其他国家去了。
虽然最终还不至于沦落到举国皆知的程度,但塔玛和耶底底亚还是不可避免地知悉了一切,两人都对她的决定抱以不赞同的态度,只是侧重点不同。塔玛认为她不该轻易深入西顿这样危险的国家,耶底底亚则对她决定带上希兰——“而不是其他更有用处的人”,他当时这样强调——这件事很不高兴。
埃斐这辈子都鲜少有感到心虚的时候,但她无法抵抗这两双责怪的眼睛。
更不用说她回来后还生了一场大病。后来虽然逐渐好转,但一直没能彻底痊愈,时常有复发。
据安赫卡所说,这并不是受寒导致的疾病,而是某种恶性魔力的残留——多半是和塔尼特接触后留下的后遗症,需要随着时间慢慢恢复,或通过某种契机拔除。
好在她本就住在红屋,即使不方便多走动,也不过是把公务从谒见室搬到卧室的区别。
她烧得最严重的那天晚上,她的小姑娘守候在床边泣不成声。
自那之后,埃斐已经沦落为了这个名义上是“王室”的家庭里地位第二低的人——最低的是希兰,因为他不仅帮忙隐瞒了埃斐打算潜入西顿的消息,还和她一起偷偷出门。
埃斐喝完药后,塔玛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片刻后才开口:“您看起来很累。”
“你看起来也是。”埃斐摸了摸她的脸,“抱歉,这段时间让你们负担了额外的工作。”
“与工作无关,猊下。”塔玛迟疑了一会儿,“我……我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感觉心里很不安宁。”
她说得很模糊,但埃斐很快领会了她的意思,因为她也有类似的感觉,甚至比塔玛更早。
从西顿回来后,她就对塔尼特的那些话耿耿于怀——你所爱之人会带给你死亡之吻——以及谈话中提及塔尼特创造者的敌人的那些小动作……即使在她病得最严重,浑浑噩噩到几乎分不清白昼与黑夜的时候,那种不安也一直如影随形。
想到这里,埃斐沉沉地叹了口气:“其实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谈话,乌利亚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猊下,您醒着吗?以色列的归栖者传回了重要的情报。”
埃斐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快进来!”
当乌利亚推开门时,一阵晚风吹进房间,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蛾摩拉靠海,夜晚有强风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但这一次,埃斐莫名有种预感,这冰冷的感觉似乎是某种不祥之兆。
“以色列怎么了?”她嘶哑地问道。
尽管刚才在门外时显得很焦急,可当真正来到她面前时,乌利亚竟突然陷入了沉默,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然而他看着她——不知为何,仅仅是看到对方悲伤的眼神,埃斐就感觉喘不上气。
“猊下……”她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显得很不真实,但他的声音确实流淌到了耳边,“押沙龙殿下发动了政变,希伯伦现在应该已经和卫城开战了。”
第186章
人一旦到了某个年纪,就很容易想起年轻时的事情。
在梦里,大卫看见了二十多岁的埃斐——事实上,她看起来一直是这个年纪,实际在梦里可能已经四、五十岁了,不过大卫也说不准……谁知道呢?也许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对方就有五十多岁,只是他不知道罢了,他的宰相是一个眼睛里藏了许多故事的女人。
他们在下九子棋,一种从埃及传来的游戏,埃斐修改了一些游戏规则,当一方只剩三枚棋子时,可以不再遵循只能移动到相邻位置的限制,自由地在棋盘上飞来飞去,使得优势方收尾的难度高了不少。
大卫一向不理解挚友这种热衷于给游戏增加难度的嗜好,但考虑到他在这类游戏上基本也只有败仗可吃,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份善意的馈赠。
“对于那个孩子……你难道不会觉得伤感吗?”棋局进行到一半时,他听见对方的叹息,“你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刚失去孩子的人。”
她说的是他和拔示巴的第一个孩子,先知拿单口中的“罪孽之子”,神罚那个孩子在未出事前便离父母远去,以惩戒他的过错。
“所以你之前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好父亲,真是让人感动。”他随便将棋子挪到某个空位上,“我还以为你和拔示巴关系很差呢。”
“无论如何,看到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要代自己不负责任的父母受过,总是令人伤感的。”说罢,她又吃掉了他的一颗子,棋盘上黑子仅剩两颗,又是他输了。
大卫已经输成习惯了,心里倒没有多少沮丧:“你这样老妈一样的性格可不适合成为王啊。”
埃斐将棋子收起来,不愠不火地回答:“我本来也不会成为什么王。”
不,你会的,他在心里回答,你注定会拥有一个国家,一座闪闪发亮,如明珠般点缀着整个黎凡特的文明之城……但在故事的最后,你将同它一起覆灭。
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年轻的他有许多天真而乐观的想法,对于抵抗自己既定的命运充满了雄心壮志,尚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为这件事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有些抱怨地开口道:“话说回来,神启这种东西为什么总是姗姗来迟呢?如果神不赞同我的做法,只要在我看见拔士巴的时候轻语一句嘿,大卫,你不能这么做哦,那个女人可是有丈夫的,难道我会违逆它的要求吗?”
“还记得五年前基色的牧场突然大规模荒漠化的t事情吗?”
“记得。”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不过大卫还是接过了话茬,“尤其记得基色总督当时哭丧的脸,呜啊,求求您了大王,再这样下去基色的羊全都要饿死了啦。”
“我记得那任基色总督当时应该表现得……更体面一点。”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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