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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对不起,但区别在哪里?”
答:“西方人不是妖魔鬼怪,西方叙事逻辑却没有一种适应华夏国情。”
问:“比如呢?”
答:“比如那些小丑要求的言论自由。”
问:“你很讨厌难防系?”
答:“不止讨厌,是厌恶。”
问:“你是第一个提出来‘难防系’概念的人,其实我觉得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很称职,你为什么会对他们如此反感?”
答:“他们想要的自由,我们给不了,也不应该给。”
问:“因为方同辉?”
答:“因为每一个方同辉。”
问:“你觉得他们想要的自由过了线,那你能接受什么程度的自由?或者说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样的?”
答:“我想要毁灭他们自由的自由。”
问:“可你不是法官,也不是国王,你不能毁灭任何人,想都不应该想。”
答:“很好,我们任何人都不应该拥有超过限度的自由,现在我愿意接受这一点,您能说服他们也接受吗?”
问:“我不能,但是恕我直言,我真的不觉得要求言论自由是非常过分的事情。”
答:“他们的口号是‘让每一个人都有开口讲话的权利’,您认同吗?”
问:“我认同。难道你不同意?”
答:“我也认同,宪法第35条早已规定了我们拥有这样的自由,但是问题在更深层次:我们都知道让每一个人拥有完全平等的话语权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推选出一些人来行使替大家讲话的权力,全世界都是这样,一层层的往上推,最终实行精英管理。
但是这些难防系媒体人的话语权是推选出来的吗?不是,是靠煽动傻哔窃取来的。
谁来保证他们的立场?没有人能保证。
给他们发工资的是难防报业,给他们发奖金的是各种各样的利益关联方,给他们发表彰的是导致了苏联解体的同一批国外组织。
所以您看,他们用谣言取悦蠢逼,撒谎煽动情绪,通过自我矮化来制造西方叙事强于华夏哲学的幻谬,企图实现全盘西化的‘自由之救赎’,自胡适起,至阎烈山而未终,百多年来一直如此。
然而百多年来,从未有任何一个华夏知识分子通过政治实践、文化实践、历史实践来证明自由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就只是叫,一成不改。
事实上,是什么人用什么思想救了中国,一目了然,我这种高中生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他们凭什么拥有那种程度的自由?
干活的时候没有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一上来就要夹走最肥的肉,然后还要指指点点的说你这么做不对,下回听我的,红烧肉里不能放太多酱油,要放我们米国爹发明的鸡精,那个鲜。
吃完碗里的还要再去锅里夹,撒泼打赖的喊着:嗳嗳,再给一块儿,我是公共知识分子,文化人,得让我先吃够!
假如您是做饭的厨子,您能像现在的体制一样容忍他们如此上蹿下跳逼逼叨叨吗?
反正我忍不了,我没做饭,吃的是现成的,所以我想维护做饭的人,不叫他们寒了心。”
逄伟:“我沉默了许久,导致采访中断了很长时间,我想不出接下来的问题该怎么继续下去,于是有点没话找话。”
问:“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答:“我厌蠢,别人蠢我很讨厌,我自己蠢,更是不可原谅。”
问:“所以你觉得那些公知是?”
答:“不蠢但坏,软弱而又典型的社会转型期没卵知识分子,为中国新青年提供错误认知的正确样本,以及,于我个人而言,非常好玩的玩具。”
问:“玩具?你实在太……真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怕激起民愤吗?”
“民愤?”
方星河轻蔑地笑了笑,扬起剑眉。
“我就是民愤。”
这是采访的最后一句。
只不过逄伟又在后面附上了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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