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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福放下『毛』巾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一下,抬头问张舒泉:“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舒泉说:“我是庄河人。这个张家大小姐是我堂姐,王建川的这个老板是我外孙,亲的。堂姐早年嫁给了刘家大少爷,后来就失去了音信,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这会儿得到了消息。”
张启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张舒泉的肩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想不到啊,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他选择我还和你有关系。哈哈,一家人哪。那人我见过,十几岁,是个人物啊,你们张家真是了不得。”
张舒泉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很高,有一米八多,今年应该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长的没你帅但也差不太多,看上去很和善的一个人,但是很果断,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我的面废了港岛一个黑帮成员。”张启福用手做枪的姿势比了比膝盖。
“势力很大,但走的是商道,回来以后我调查过,在国内有很大的影响力,直接影响最高层的那种,应该是国内最有钱有势的人。现在他在欧洲,在那边有许多产业,大产业。他手里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拥有武装力量,这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张舒泉想了一下问:“他会不会是给国家做事?”
张启福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也怀疑过,但最后确定不是,他完全是做自己的事,所有一切都是他凭能力做出来的。他身边有一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团队,我开始还以为是团队的功劳,结果调查出来,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团队围绕着他做事。”
张舒泉说:“我现在到是很想见见他,当面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以后机会有的是,他布局这么大,肯定得过来看看才是。”
……
布拉格。这会儿正是傍晚。
张兴明今天不太想动,基础训练完了洗个澡就在房间里歪了一整天,连饭都是在房间里对付了一口。
窗外,电车很有节奏的在街巷中行驶,街道两旁尽是风格各异的建筑,一幢连一幢,流光异彩般从车窗闪过。
最漂亮,最夺目的是卖水晶的店铺,但最可爱的是那些卖木偶的店铺,热情的店老板会教你如何『操』作他们。
女巫造型的木偶,穿着黑麻布袍,戴着尖尖帽,骑着扫帚,本应让人感到恐怖的装扮却显示出一幅倒霉相,很有些滑稽。
广场上热闹非凡,在路边的咖啡馆要杯咖啡,就坐在广场的角落里看夕阳落山是件十分美好的事情。可惜一年到头可以这样做的时间不多。布拉格的雨水太多了,张兴明同志这几天就是被雨水折磨的不想出门。七八月份正是应该热的时候,这边一场雨过去就得穿加厚长袖。
设计独特的天文钟一到整点就会有耶稣十二门徒的木偶轮流出来报时,同时下方的死神还会牵动铜铃,整个过程以雄鸡的鸣叫结束。
入夜的布拉格如同一个精灵的城市。
旧式马车载着好奇的游客穿梭在广场,马蹄撞击着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得得声;城堡的阁楼忽明忽暗闪烁的灯火,仿佛故事里的公主会随时出现在窗口。
路边小酒馆里嘈杂的音乐和清脆的玻璃杯的碰撞声,让人感到温暖与亲切。
流连在这里就仿佛置身在中世纪的欧洲,抑或是一个童话的世界,游人会本能地忘却时间的存在,掉进时空隧道『迷』失在这里,布拉格老城广场。虽然小雨洒落天气阴沉,但仍然挡不住这里的美。
苏烟端了一杯咖啡,蹑手蹑脚的过来放在张兴明面前,悄悄的打量着他。张兴明转过头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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