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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涵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雙腿分別放在左右的兩張床上,將下體徹底曝露在空氣中,淫蕩的姿勢讓她一時羞恥,想將腿伸回來。
「不准動。」一道聲音傳來,梁幼涵這才注意到坐在床上的雙胞胎。
他們正坐在各自床上,看著地上的梁幼涵,各伸出一隻腳,踩在她的雙乳上,蹂躪著。
「你們--唔……」
「梁幼涵,妳現在該不會又溼了吧?」楊士傑冷冷的聲音傳來。
「我、我沒有……」梁幼涵下意識地反駁,偏偏感覺到身體因這凌侮的姿勢而泌出液體。
「真的嗎?如果等一下我們檢查,發現妳已經溼了怎麼辦呢?」
「我……」梁幼涵咬著唇,感覺到兩人的腳趾正撥弄著她的乳頭,騷穴不斷流出淫水,覺得相當羞恥,同時害怕著對方那話語中隱含的不快,「我……唔、賤奴已經溼了……腳張好開,賤奴覺得好淫蕩,騷穴就流出淫水了……主人玩賤奴的乳頭玩得賤奴好興奮……好想要……」
「一開始就溼了,為什麼不說實話呢?這麼想被處罰嗎?」
「唔嗯……好丟臉,只是張著腿,就流出淫水……賤奴覺得好羞恥,所以騙了主人,求主人處罰。」
「想不到妳還知道羞恥啊。妳不就是隨時隨地都流著淫水,才叫騷貨的嗎?」楊士恩用力用腳趾夾住對方乳頭。
「呃啊……賤奴不知羞恥,賤奴是騷貨,賤奴隨時隨地都流著淫水,隨時都等著讓大肉棒插……」
「這麼饑渴,要是沒人幹妳的話,妳怎麼辦呢?」
「不知道,賤奴一直有大肉棒幹我,賤奴不知道沒有大肉棒要怎麼辦……」梁幼涵承受著兩人淫靡的問話,感覺到身體對此做出反應,淫水直流,剛被滿足過的身體,又開始渴望被人填滿,就像她說的那樣,隨時都等著讓男人操幹。
「梁幼涵,妳現在想被幹嗎?」
「想!」
「可是我們不想幹妳,妳說妳要怎麼辦呢?」
「我、賤奴不知道,求主人告訴賤奴。」
「做點淫蕩的事,讓我們硬起來,我們就再幹妳一輪,不然,我們可以去敲隔壁的門,跟裡面的人說,有個騷貨想要被幹,怎麼樣?」說完,雙胞胎收回玩弄她乳頭的腳,在一旁觀看著赤裸的梁幼涵。
雙乳失去腳掌帶來的溫度,一陣冷意讓梁幼涵將雙手覆上自己的乳房,用力搓揉著,「賤奴想要被主人插騷穴,可是……嗚、可是剛剛聽主人說要跟別人說騷貨想被幹,騷貨就淫蕩地流了好多水,覺得好興奮,好想有好多大肉棒來幹騷貨,把騷貨幹得再也流不出水來……」
楊士恩笑了笑,「隔壁住的也是我們班的,妳想的話,到時候全班、不,全系、甚至全校的男人都可以來操妳,讓妳整天都能被幹,怎麼樣?」
「好棒……賤奴要被好多大肉棒插,唔……求主人幹我、操死我啊……賤奴什麼都願意做,只求主人拿大肉棒插賤奴騷穴。」放浪下賤的話語不斷從梁幼涵口中說出,梁幼涵覺得這樣的自己淫蕩得令她害怕,又無法抑制地討好男人們,說著他們想聽的話,做著他們想看她做的淫蕩行為。
然後身體從中得到快感,興奮得流出淫水,滑下大腿,落在地板上。
「表現得不錯,賞妳玩跳蛋。」楊士恩隨意地丟下跳蛋的搖控器,看著梁幼涵立刻伸手從地板上撿起,並啟動跳蛋,發出淫蕩的呻吟,「不能玩到高潮,高潮了我們就只幹妳上面那張嘴,不插妳騷穴和騷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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