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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槊原本就是东宫训练的顶尖暗卫,如今他的轻功和暗器都更胜从前,有他守在你身边,我自然更安心。”
这是赵玄祐的真心话,但不是全部。
经过这一回玉萦被掳之事,赵玄祐很清楚,温槊事事以玉萦为先,绝不会背叛玉萦。
即便赵玄祐能找出与温槊身手相当的人保护玉萦,在这一点上绝对比不过温槊。
此去京城凶险,即便赵玄祐不太喜欢玉萦和温槊的关系,也还是要以玉萦的安危为重。
有温槊护着玉萦,他可以放心。
“可我已经跟温槊说过了,这次不带他去京城,让他陪我娘留在禹州。”
赵玄祐默了片刻,从桌上的碟子里捻起一颗梅子。
自从玉萦在明光堂帮他处理军务开始,书桌上就时时备着糕饼和点心。
等梅子塞进玉萦口中,赵玄祐缓声问,“他自已也是这么想的?”
玉萦嚼着梅子没有言语。
其实她知道温槊是想跟他一起回京的,但温槊毕竟是东宫暗卫,回京是有风险的。
即便在赵玄祐眼中赵樽是个废物,但东宫里总有能人,万一有人发现了温槊呢?
赵玄祐自已也吃了一颗梅子。
他原是最不爱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但有时候看着玉萦吃得香,他也忍不住想来一颗。
只是梅子一放进嘴里,顿时酸得他皱眉。
他恍若吃药一般将梅子囫囵吞下,又喝了一口茶,这才道:“京城里很可能生变,有温槊在你身边,我可以放开手脚去做。况且,他从前是赵樽的暗卫,对东宫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万一皇帝并不想废储太子,赵玄祐只能兵行险着。
刺杀太子并非小事,但若有温槊这个对东宫了如指掌的暗卫帮忙,那就不一样了。
玉萦闻言,果断打断了他的话。
“温槊虽然离开了东宫,但他并不想背叛太子,不会帮你做那些事的。”
赵玄祐的确不知道这一层,微微敛眸:“他对赵樽竟有这样的忠心?”
“倒也不是忠心,温槊幼时被家人遗弃,做暗卫并非他本愿。虽然离开了东宫,但太子毕竟是他旧主,从前也不曾亏待他,所以他不会做对太子不利的事。”
“倘若太子对你不利呢?”赵玄祐反问,唇角微微挑起。
玉萦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赵玄祐轻哼了一声,话是他问的,但问出来了,又有些酸溜溜的。
不过他分得清孰轻孰重,眼下他需要温槊跟在玉萦身边,到底把这股酸劲儿忍了下来。
“你不用担心出尔反尔,我找个时间跟他谈谈。”
“你去谈?”
对上玉萦难以置信的目光,赵玄祐淡然道:“不行?”
玉萦笑了笑,又干咳了两声,“你是堂堂侯府世子、堂堂明铣卫统帅,可温槊未必会理你。”
“只理你?”赵玄祐再度暗暗嗤了一声,刺了她一句,“还是说他的事你说了算?”
这一点玉萦有绝对的自信。
温槊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在她之外,顶多听丁闻昔半句话,倘若赵玄祐去说……不是玉萦看不起他,温槊根本不会搭理他。
“他的事我说了当然不算,不过还是等我去跟他说吧。”
“随你,反正你是跟着我走的。”赵玄祐说着笃定的语气,眼神却略微有些不自信。
玉萦倒是果断点了头。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都决定嫁给赵玄祐,自然是要跟他同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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