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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少这辈子,恐怕除了自已动手拍脸上的蚊子,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碰过他矜贵的脸庞。
舒欢咽了咽口水,不开心的情绪如潮水褪去,她怂了…
在谢司衍冷静深邃如兽瞳的注视下,舒欢跑进房子。
荣叔目睹了这一幕,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密切关注着大少的一举一动。
如果大少要动手收拾少夫人,他得拦着!
谢司衍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书房,除了高大的背影格外深沉,令人猜不透他有无生气。
他靠着真皮沙发,姿态是松弛的,精神却绷着。
一开始他把舒欢当成反抗爷爷的工具,后来他把舒欢当成要一辈子爱护的妻子。
从来没有想过第三种可能性。
但他知道,谢太太若是换成旁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已被谢太太打脸。
谢司衍手指碰触铂金烟盒,取出一支私人调配的香烟,手指勾着火机铜制开盖,点燃,冷白清瘦的指间明灭着猩红。
他完全陷进真皮沙发里,古巴烟叶独有的焦糖味滑过喉咙,过肺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股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像极了舒欢的味道,又滑又润又甜。
香烟无法致瘾,只是谢司衍用来放松的一种方式,眼中的冷静并未松动。
他没有烟瘾,只是偶尔借助香烟里的尼古丁镇定情绪,他不会吸完整支,会留一截,是克制,也是在跟自已贪欲博弈。
但这次谢司衍没有碾灭香烟,而是又抽了一口,过肺的瞬间,他又品尝到了舒欢的味道,甚至看到她靠着他的膝盖撒娇。
穿着那条兜不住雪白身体的绿色吊带睡裙,仰起的小脸无声,眼尾似乎被谁揉红了,“好疼。”
‘啪嗒’,铂金烟盒闭合的声音,谢司衍又点燃一根香烟,再怎么体验焦糖烟雾在胸腔炸开的感觉,都找不到靠着他膝盖撒娇的绿色身影。
“荣叔!”
荣叔受到召唤,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少,您有什么吩咐?”
谢司衍抽过烟的嗓子低哑,“她在做什么。”
这个‘她’,指得当然是少夫人。
荣叔:“少夫人在她的书房,进去后就没出来过。”
要说大少生气吧,却没有跟少夫人吵架。要说大少不生气,气势又那么凛冽。
真是搞不懂叛逆期的大少,比成熟期的大少更加喜怒无常!
荣叔忽然福灵心至,“少夫人肯定后悔碰触您的脸了,您也知道少夫人胆小,说不定她躲在书房偷偷哭泣,大少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嗯。”
谢司衍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指间夹着香烟出了门,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太急了。
荣叔:“……”
早知道叛逆期的大少这么好哄,他何必在书房外面心惊胆战这么久。
另外一间书房。
舒欢正在尝试翻译一本法国的小众文学作品《三个情人》,遇到翻译不通顺的地方,她会无意识拨弄颈间的黄色钻石项链。
她娇矜的举止、眉间沉淀的专注力,使得周身气质流露出撩人又微妙的张力。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有点重,有点浮躁,不那么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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