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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盖着薄毯,方才又喝了一碗热姜汤的缘故,公仪音的额际渗出些薄汗,只是原本粉润的桃腮仍有些苍白,与往日鲜活灵动的模样相比,多了几分柔弱,更让人心疼。
见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秦默愈发心疼起来,语气轻缓,带了一丝诱哄的口吻,“乖,阿音听话,去床榻上躺着。”
“你叫我什么?”公仪音身子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阿音?
前世他便是这样叫她的。
成亲后的他们,也曾有过短暂的幸福时光。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相处还算融洽,也算得上举案齐眉。那个时候的秦默,还会温柔地唤她一声“阿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却渐行渐远起来。
许是他日日公务繁忙,自己不堪遭受冷落,经常在府中同他吵闹。
许是自己年少气盛,秦默又是内敛的性子,时不时会产生意见上的分歧。
许是为了气他,自己破罐子破摔,招了一个又一个的面首进府。
总之,后来的后来,她再也没有听他唤她“阿音”,口中只有冷冰冰的“殿下”二字。
如今再度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公仪音一时百感交集,过往种种飞快在眼前闪现,不知不觉间面上竟一片冰凉。
她伸出指尖一抹,才发现自己落了泪。
不光公仪音,秦默亦是震惊。
他不知自己为何脱口而出“阿音”二字,仿佛这缱绻的两字他叫过无数次一般,甚至这样安静地坐在公仪音榻旁同她闲聊的场景,在他潜意识里也是无比熟悉。
为什么?
他心有不解。
自己此前从未见过重华帝姬,为何会觉得她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怔忪间,他抬头朝公仪音望去,却发现她脸上有泪水潸然滑落,不由蹙了眉头,抬手抚去,“你……你怎么哭了?”
公仪音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娇娇柔柔道,“九郎,我喜欢你唤我阿音,你日后唤我阿音可好?”
秦默浅笑一声,用指腹拭去她面上的泪痕,“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哭了?你若喜欢,我这样叫便是。”
公仪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这样温柔的面容用力嵌到心里。
“那……”她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又问,“我叫你阿默可好?”
她叫的娇娇糯糯,仿佛含着缱绻温柔的情感。“阿默”两字一出口,仿佛有大朵大朵的白莲在秦默眼前绽开,玉洁清雅,让他忍不住心神一晃。
这种莫名的熟悉之感,究竟是为什么?
“阿音……我们……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公仪音心中微惊。
照理,前世之事秦默是不可能记得的,那他……为何会这般发问?还有,他眼中的迷惑又是为何?
有那么一瞬间,她内心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她很想问他,“阿默,你还记得从前的我们吗?”
可是她最终还是克制了,低垂着头,睫毛轻颤。
重生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秦默可以坦然接受之前,她不敢赌。
想到这,她收拾好复杂的心情,微微抬了头抿唇一笑,“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街上的车撵中,阿默忘了么?”
秦默唇一抿,眸光微闪,没有再出声。
四周一下安静下来。
半晌,有夏日的暖风从窗外吹进来,秦默似回了神,看向公仪音,目光清浅,“阿音,听话,随我到榻上去。”
公仪音轻笑两声,眸光流转,伸出手示意道,“那你抱我过去。”
柔软的衣袖顺着她的动作下滑到肘部,露出一段玉白莹润的藕臂来,手腕上带着的那个通体莹白的白玉翡翠镯子微微晃动着,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玉镯白,还是她的手更白一些。
秦默将她的广袖往下拉了拉,眼中闪过一丝宠溺,起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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