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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日渐炎热,薛如琳肚子渐渐鼓了出来,她本来就有些怕热,现在这样更是时常觉得烦躁的很,每每央求着碧竹她们要吃一小口沁凉的西瓜,都会被她们无情的拒绝,口口声声说要坚决执行赵老爷子的吩咐。
如琳在树下躺椅上哀叹着。咕咕咕咕,她耳尖的听到了几声鸽子叫,庄子里有养鸽子吗?
那几声来的方位她听出来了,在右手边。她无聊透顶,画也不想动笔了,就起身想去破了这桩鸽子案件。
侍卫宁五正在厨房里找吃的,忽然一只白鸽从窗户里飞了进来,他吓了一跳,没想到它回来早了,否则他就在房间里等它了。听这馋嘴鸽子不先放下信,竟然落在他肩膀上,冲他撒娇先叫了几声,心里一惊,赶紧捉住它,给它投了食。正要拆它腿上挂的纸条,薛如琳跨进了厨房。
“宁五,哪儿抓来的鸽子?”如琳没多想,还以为是误闯进来偷吃粮食的鸽子。
宁五下意识的一捂鸽子,太太这段时间食欲大涨,他得防着点儿,万一她想吃它怎么办?
“没…没,回太太,我也不知道它是从哪儿飞来了。”宁五心里发慌,他和老爷每天泄露太太的事情,不只太太知道了他有的受,老爷断了这条线会怎么罚他?想想他浑身皮子都发紧。
“那就炖了吧。让厨娘清炖,不要放葱。”如琳理所当然的说道。
宁五怕什么来什么,支支吾吾的问,“太太,这……您真要吃啊?”
如琳觉得逗这小侍卫挺好玩儿的,便答道,“恩,要吃啊。”
宁五马上拉下了小脸儿,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太太快点打消这个念头,不行也得先把纸条偷偷解下来再说。
如琳看他窘迫的样子心中偷笑,大发了慈悲,“不吃它也行,那你把它带的信给我瞧瞧吧。”
宁五端着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原来太太早就看出来了,在逗他呢。既然太太都发话了,他也只能不管老爷那里,先孝敬眼前的佛爷再说了。快速的把纸筒解了下来,恭敬的交到如琳手上。
小小的纸条还没有她的手掌大,上面端端正正的用漂亮的小字写着,“记录不够详尽,继续观察,切勿有任何闪失,临县蜜桃成熟,可采买。”
如琳抬头瞥了一眼宁五,宁五羞愧的低下了头,“是老爷让报备的。”
如琳收起纸条,捉起那只贪吃的鸽子抱在怀里,“其余的纸条呢?都给我吧,以后你不用管这事儿了,去给我买桃子吃吧!”
宁五道谢,把以往的几十张纸条都交了出来,就逃命似的跑了。至少太太没生气不是吗,至于老爷那里嘛,他一个小小侍卫先过一天算一天吧。
如琳坐在书桌前,一张一张的翻阅那些纸条,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问她的事情,再吩咐侍卫好好保护她。心里泛起了砂糖般的甜,扑簌扑簌的糖粒飘洒下来,在心里堆成了一个小丘。
透过这些纸条,她就像与宁沐面对面一样,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她小心翼翼的思念和眷恋。
她也着实有些想他了。尤其是这几个炎热的夜晚,她躺着床上辗转难眠,思绪繁杂,想想儿子,再想想薛云,偶尔会想到素娘,宁沐的身影是在脑海里出现的最多的。
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在想她?她知道他经常派人往这里送东西,但就是没有给过她只言片语,她夜里恨的只能揪被子泄愤,还真是听话,说要静一静就真的放她安静了。这么想着思念就能往下压一压,越发的不想回去了。
如琳拿起一张空白的纸,亲自动手裁剪成若干个小纸条,选了一支最细的笔,试着模仿起宁五的笔迹,在上面写道,“今日提起少爷七次、老太太三次、薛云一次。太太不喜吃桃。”写完举起来看了看,自顾笑靥如花,竟找回了一些初时与他互传花笺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她采用这种方式与他对话,是不想见他,现在与那时的初衷截然不同。
江氏的丫鬟来宁沐这里禀告,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了一场,跪在地上哀求着,“老爷,江姨娘前儿个就吹着了邪风病了,这两天一到夜里就高热的吓人,她怕搅了老爷公务,就不让人来禀告您,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姨娘有时候烧糊涂了嘴里一时喊父亲,一时喊老爷,还请老爷过去看看姨娘吧。”
宁沐被她说的一惊,江氏竟病的这般严重?他虽然不爱她,却要善待她的。还是决定了随丫鬟过去看看,不行的话明天要请一个好一点的大夫回来。
江氏果然病的很重,屋里一股子中药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宁沐进来了,就挣扎着要坐起来,宁沐伸手拿了个枕头帮她垫了一下。
“你怎么病的这么重?大夫怎么说?”宁沐着实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关切的问道。
“咳咳!老爷不必为我忧心,大夫说我没什么大事,吃几幅药就好了,老爷还是离我远一些吧,免得被传染上。”把掩唇的帕子放了下来,默默的又眼眶泛泪楚楚可怜的添了一句,“就算没传染给老爷,太太若是知道了,也是不好的。”那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顺着她粉白无瑕的脸一直滑进了纤细的脖子里,湿润的眼中满是欲语还休的情意和委屈。
宁沐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的顺着那滴滑进脖子的眼泪游走,眼神慢慢的失去了焦距,眼前的脸也渐渐也与薛如琳的脸重合起来。没有再听清江氏说了什么,一把搂住江氏的身子,蹭在她肩头用嘴唇去寻找那滴眼泪的归宿。
刚刚碰到她的皮肤,狂热的宁沐突然间顿住了,接着强行一把推开江氏,夺步奔出了房门。江氏被他大力甩倒在床上,看他在关键时刻弃她而去,这下是真的哭了。
宁沐奔出了门,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脑袋才恢复了一些清明,刚才他是怎么了?他明明一点都没往那儿想的,怎么身体竟突然迫切的想要,脑袋里一团浆糊,除了那事儿竟没有别的事儿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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