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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灵梓说不出话来,心中满是浓浓的愧疚。
六姐姐不知道她最开始是因为纪氏的死才会做出以后种种,她不过是抵罪,六姐姐却当这是没有理由的恩情。
一阵劲风刮进来,将窗户直接“啪”的一声拍到了墙上又反弹回去,屋内几人都被吓了一跳。
“快去将窗户关了。”
亦书和瑶琴连忙过去挨个将窗户管了,还是有不少枯黄的叶子被吹了进来。
“已经入秋了啊……”安锦云瞧着脚下那片叶子,有些出神。
“怎么了?六姐姐在担心什么?”安灵梓将人的情绪把握得很准,一眼就看出安锦云话中的忧虑来。
三殿下败势已定,即日就要启程前往江夏,按理说安锦云应当没什么可忧心的了才对。
安锦云感受着空气中浮动着的湿意,听外边狂风大作将沙石吹在窗上时的声响,轻启薄唇道:“要下雨了。”
“我是担心在邵安的二哥哥,”安锦云没有忘记上一世安御风死在了沙场上。
“其实,若是六姐姐愿意,日后叫太子殿下将二哥哥召回盛京也是可以的,”安灵梓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多余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安锦云不会不懂。
召回盛京,自然好了,风吹不着雨晒不着,可谁来保卫国家呢?
“七妹妹,盛世太平,岂是咱们安安稳稳坐在此处就能有的,不过是有人在前守卫这万里山河罢了,”安锦云不舍却又坚定,短短一句留给安灵梓的震撼极大。
安灵梓突然觉得自己浅薄又可怜。
她浅薄在生不出这样的家国情怀,可怜自己居然才意识到原来一直高高在上看别人的那个人是自己。
安锦云不过是出于身份上的优越感,而她是自持自己与众不同,打心眼里没将旁人放在眼里。
她借口自己与别人不是一个时代的,自然生不出同理心来,她与安锦云交好,却又只喜欢孑然一身自由自在的那个六姐姐。
是她太自私了,用自个的想象去约束别人,妄图让对方承载自己的期望。
安灵梓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不觉叹了口气,朝闻道,夕死可矣,想来现在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也不算晚。
“六姐姐,我现在才知我才是那个傻的,”安灵梓的笑意中多了些释然,温和地瞧着对面的少女。
安锦云不知道自己的话如何触动了对方,只是觉得安灵梓哪里不一样了。
……
八月下旬秦旭正式离京前往江夏,九月初西楚又犯秦国边境。
安锦云早知道两国迟早还有一战,真到了这一天,又觉得无比焦心煎熬。
安御风此前就领军与西楚敌军交战过,心中猜测或许前番只为试探,摸清他们的兵力而已,果不其然此次西楚来势汹汹,再加上那位摄政王亲征,颇有些势不可挡的劲头。
因为早有准备,故而也算不得吃力,皇帝又调五千前去支援,眼看胜利在望,一场时疫却悄悄席卷整个邵安。
时疫爆发得很又快又广,又逢秋雨,更是缠绵。
西楚趁机卷土重来,秦军死伤无数,一封封焦灼的战报雪花一样飞进太和殿。
接连的拼杀和还在蔓延的时疫叫秦军喘不过气来,安御风连日未曾休息,在将军账内红着眼睛安排隔离、部署作战计划。
西楚摄政王用兵狡诈,竟又派人半夜放火烧秦军粮草,等安御风发现的时候,有一大半都变做灰烬了。
邵安边境,狼烟四起,尸横遍野。
安御风写了数封请求粮草与药材的信,却始终不见盛京中有所反应。
盛京回信中只说又派援军,只字未提粮草药材之事。
时疫未尽,粮草短缺,此时再派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连绵秋雨过后,天气彻底凉了下来,时疫也随着朔风吹拂渐渐消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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