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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答应作词,锦云心中自是欢喜无比,当即就要亲手为他研墨,陆诚却出声阻止道:“你身子不适,在一旁坐着便是,我自己来就好。”
话落,他便走到书案前,亲自动手研起了墨,书桌上早有摊开的宣纸。
让陆诚惊奇的是,那上边还有一首词作,居然是李清照的作品。其实这并不是让他最为诧异之处,最让他感到不解的是,这首词也未免太过凄凉了些。
难道,这便是锦云的心境?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
陆诚轻声吟诵了一遍这首词,略微有所迟疑,终究还是回头道:“锦云姑娘近来是否心事过重了些?”
“让公子见笑了。”
锦云既没有出言否认,也没有当面承认,只是浅笑道:“锦云素来喜爱易安居士的词作,许是她不少词作中,让奴家读来有所感怀吧。”
陆诚闻言轻轻颌首,却也不再多问。
他何尝会不知道,青楼女子的身世大都很是凄苦,李清照后期的词作大都哀婉凄凉,很容易会让她们产生共鸣,进而感怀起自己的身世。
其实,从锦云上次抚琴时所表露出来的情绪,陆诚就隐隐有所察觉了。
或许在她媚惑动人的外表下,隐藏着的也是一段不幸的遭遇,以及一颗凄楚无比的心。
但那又如何呢?
自己终究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太过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也不可能会自大地认为,自己能够挽救世间所有的不幸之人。
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以及那难以挣脱的命运枷锁。
轻易去干扰他人的生活状态,总归会为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陆诚实在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再者,青楼女子最是擅于声色娱人。接触过的男人多了,个个都有演戏的本事,谁又能够真正看清,哪一面才是她们最为真实的一面呢?
就说眼前的锦云,时而抚媚妖娆,勾人心魄,时而又如林黛玉般显得弱不禁风,凄楚动人。
接触的次数越多,陆诚心里就越是明白,这样的女人是碰不得的,否则只会让自己泥足深陷,徒增无限烦恼与忧愁。
因此,他并不打算就着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待研好墨后,立即挽袖提笔,很快便写下了一首词来,然后对着锦云拱手道:“姑娘今日身子不适,在下就不多待了,就此别过。”
不待锦云有所回应,他便逃一般地迈步出了房门。
不成想,竟迎面撞上了恰好过来的丫鬟。丫鬟“呀”的惊叫了一声就往后倒去,幸得陆诚反应够快,及时拉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摔倒在地上。
“陆公子恕罪,婢子不是有意要冲撞于您的……”丫鬟连忙赔礼道歉。
“不用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没事就好。”陆诚随口答了一声,便疾步离开。
傻愣愣地看着陆诚匆忙离去的身影,锦云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那么可怕吗?”
“小姐,陆公子怎么走得那么急呀?”丫鬟进了屋里,随手把房门带上。
“扑哧——”
锦云娇笑出声,起身道:“许是他还有甚么急事吧。”
她来到书案前,映入眼帘的是一首用行草写的词作。那一行行字写的行云流水,倒也称得上是一手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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