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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羽北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找娄屈,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是贵族身份,丢了颜面就是事大,可这种事情,若放到明面上来谈,又觉不合适。
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又瞪着姚肆,像能看出个洞来。
姚肆友好的报之一笑,“公羽少爷其实不必为难,这可不仅仅是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儿,现在整个书院都在热衷讨论,已经造成了严重的混乱,甚至影响了日常讲学,情况非同一般;
更何况公羽少爷身份尊贵,若是话传出去了,那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于情于理应该找监院,若监院出面压制谣言,一切就能平息下来。”
被她这么一分析,公羽北还真觉得非常有必要让娄屈出面发话,书院里也就罢了,万一传出去了,公羽家的长辈第一个不放过他。
“待会儿你解释清楚。”公羽北没好气的哼了哼,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够他郁闷好几天了,他现在连多看姚肆一眼都抗拒。
他公羽北会为了这样的黄毛丫头食不知味?这样的话也不知谁编出来的,可笑之极,反过来说还差不多,也不知那造谣的人是什么眼光。
既然决定了,姚肆提议事不宜迟,应该立马去找监院,公羽北觉得这样最好,遂二人一同去往文殊阁。
辛习染老远就看到姚肆与公羽北走在一起,顿觉心里很不舒坦,他就觉得公羽北没安好心,气冲冲的走过去拦在公羽北前面:“公羽北你什么意思?”
公羽北早听闻谣传,说辛习染与姚肆之间关系匪浅,他看了眼姚肆,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骨瘦如柴的丫头哪里那么大魅力。
“习染兄别误会,我正要去找监院澄清,这件事是误会,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什么时候见我为情所困过?”
辛习染依旧狐疑,直看到姚肆点头,他才终于放心,打着哈哈大笑道:“说来也是,公羽兄院里什么环肥燕瘦找不到,是我糊涂了。”
公羽北心中不屑冷笑,面上还是客气道:“习染兄若无他事,我们便先行一步,趁着事态还不严重,得找监院出面压制。”
“这是自然,赶紧的,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害的我也差点信了真。”辛习染自觉的往前走。
姚肆无奈的笑,也随他跟着了。
娄屈正忙着,听下人来报说辛习染和公羽北及姚肆在外面等着见他。这三人凑在一起会有什么事?若是其他人,轻易也不敢来找他,不过辛习染和公羽北二人就另当别论了。
“让他们进来。”娄屈将桌面略微收拾了等着。
三人依次进屋,按着生徒的礼问了好,公羽北看着姚肆给她示意,谁知后者却一双眼珠子转圆了,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他轻咳了咳,姚肆方才看向他。
快点说。
说什么?
说正经事。
哦-----
辛习染看不惯二人“眉来眼去”,率先道:“现在书院里传出一段不实之词,事关姚----这二人声誉,还请监院出面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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