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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辞也侧身躺着,面向她,戴婚戒的左手覆上她感知心脏跳动的右手。
裴喻宁不满意他此刻的沉默寡言,明明跟她求婚那天说了那么多话,现在却这样安静。
她刚想说话。
商砚辞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夫人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什么?”
裴喻宁没懂。
商砚辞松开她的双手,摁开朦胧微光的夜灯,他半撑着胳膊,翻身覆在裴喻宁上方,嗓音沉磁低哑:“我今年二十七岁,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
凌晨的床上,夫人不该靠近我,哪怕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都会让我感到难以克制。”
他说“难以克制”
?他在克制什么?
光影微弱,却也足够裴喻宁看清此刻商砚辞的脸,那双勾人心魂的丹凤眼情意浮沉,上挑的眼尾染了层淡淡的绯红,薄唇轻抿。
商砚辞垂眸看她,裴喻宁脸颊两侧氲起娇气的粉,小巧的红唇像初初绽放的玫瑰花蕾,清凌凌的双眸,干净似雪,让人不忍亵渎。
他抬手遮住裴喻宁看向自已的眼睛,低声道:“夫人,失礼了。”
视觉陷入黑暗的下一秒——
商砚辞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轻,像冬日初落的第一场雪,轻飘飘的,可他的呼吸却是灼热潮润。
裴喻宁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我认为婚礼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能牵手走进殿堂,交换婚戒与亲吻。”
他们并不算真正意义上彼此相爱的人,可领证的当天他们交换了婚戒。
领证的第七天,凌晨的床上,他们正在交换亲吻。
给了她适应接受的时间,商砚辞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浅触即分。
接着,舌尖探入,抵开裴喻宁的唇齿,将自已完完全全地喂进来,勾着她缠绵缱绻。
裴喻宁被烫得轻轻颤栗,视觉被强制性关闭,听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她听见细密交换的水渍声,听见商砚辞沉重潮热的呼吸声,听见两人悸动不止的心跳声。
要喘不过气了,裴喻宁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她快要溺毙在这个吻里了。
商砚辞克制地暂时退出,让她呼吸换气,同时移开她眼睛上遮盖的手掌。
裴喻宁却不敢睁眼,她能感受到,此刻,商砚辞正在注视着她,目光如有实质地将她剥开。
“睁开眼睛看我,夫人。”
商砚辞靠在她耳边,低声轻言。
裴喻宁感觉自已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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