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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深出了厢房,直奔楼梯,但刚踏上三楼,两个侍卫模样的人骤然出现,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太傅与太傅夫人在此用膳,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周景深眼睛瞪得像铜铃:“谁和谁?”
谁的夫人?
太傅夫人?
好生僻的字眼呀。
裴太傅的大名如雷贯耳,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自然知道,但‘太傅夫人’是什么意思?
裴太傅什么时候成亲了,他怎么不知道?
周景深一时全然忘了自己上来的目的,脑子里全都是‘太傅夫人’四个大字。
他忍不住探头往三楼的雅间望了望,只见三楼静谧无声,显然是裴太傅大手笔,直接把整个三楼都包了。
周景深啧啧称奇,也不再怀疑。
这满京城也没人敢冒充裴太傅的大名,在里头用膳的定然就是裴彻本人了。
周景深像是打探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迅速跑下了楼。
“律初,你知道吗?惊天大消息,裴太傅裴彻,他!成!亲!了!”
雅间里,沈律初点的菜还没上,但沈律初已经倒酒一个人先喝了起来。
“他和他夫人,正在楼上吃饭呢,你说巧不巧?”周景深激动又兴奋地分享道。
他满怀期待等着沈律初的回应,等着沈律初像自己一样震惊当场,结果沈律初自顾自低头喝酒,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我知道。”沈律初神情恹恹道:“确切说,还没过门,下个月的婚礼。”
“什么?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景深惊呼,看向沈律初的视线中还有一丝不满,这么惊人的消息,沈律初竟然都不跟他分享。
“前几日进宫,在御花园偶然遇到。”
周景深好奇地凑上前:“那你看到那位太傅夫人了吗?长得如何?”
“没看到。”沈律初低头呷了口酒,回想着那日光景:“但看裴彻那神情,应该是极为中意的。”
周景深一脸的遗憾,但所有好奇心,在这一刻被勾到了极点。
“照你这么说,那姑娘还没过门,裴太傅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喊上‘夫人’了?”
周景深想了想那画面,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俨然一副‘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
“到底是哪家姑娘呀?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裴太傅这藏得也太严实了。”
“能让裴太傅走下神坛,那女子肯定不一般。说的我更好奇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可以一睹芳容,满足满足好奇心。”
周景深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沈律初不予理会,低头喝闷酒。
周景深脑筋一转,择日不如撞日,裴太傅和他那位准夫人不是就在三楼吗?
那他只要在这等着,岂不是待会就能撞见一睹真容了?
……
此时,三楼雅间,当朝太傅裴彻泰然自若,坐在他对面的太傅夫人,哦,不是,是准夫人却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约的太傅,反倒让太傅破费了。”还包了整整一层楼,姜时愿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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