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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没错,沈鹤不管儿子,她身为母亲,必须要为孩子的未来负责。
“来人,传我口信给尚书府,后日,文远侯府便会着媒人前去尚书府定亲。”
……
沈律初来到了沈家别庄。
进了别庄,沈律初便直奔后院的一处寒潭,然后站在那寒潭边上,盯着那一汪暗绿不言不语。
周景深一口气还没喘匀,吓得寒毛又竖起:“律初?你别想不开呀?”
沈律初听不见周景深在说什么,眼睛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水面,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
那么冰冷的深潭,他跳下去是寻死,当年姜时愿跳下来是干什么?
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对吧。
若不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她怎么会这么奋不顾身?
“裴彻撒谎了。”
周景深正绞尽脑汁地想要开解沈律初,他料想到姜时愿会影响沈律初,但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沈律初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
他搜肠刮肚的想着说辞,结果冷不丁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啊?你说什么?”周景深拧着眉,疑惑地看向沈律初。
沈律初脸上恢复了一些理智,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裴彻撒谎了,如果三年前圣上真的为他们指了婚,姜时愿怎么还会一直来找我?姜时愿不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所以,裴彻撒谎了,他们没有婚约。”沈律初振振有词道。
周景深见他不是寻死,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景深想了想,也觉得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
按理说,裴彻这样的身份,若是赐婚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三年间一点风声也没有。
说裴彻昨晚撒谎,也极有可能。
昨天那么混乱的场面,所有人都盯着姜时愿,裴太傅都要带人离场了,你不管不顾冲出去,是要给谁难堪?
周景深瞥了沈律初一眼,昨晚他都替沈律初悬着一颗心。
别说惹姜时愿不快了,惹到裴太傅,真当人家这太傅之位是白当的吗?
裴太傅护着自己未婚妻体面,说个谎,确实也有可能。
周景深虽然吹了一晚上冷风,但不至于把脑子吹没了,他心里有这个怀疑,但不会附和。
这事在他看来,结局早已分明,姜时愿和裴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姜时愿看着分明就是已经下定决心,对沈律初再无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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