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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不高兴了:“公主慎言,事有前因,才有后果,国公夫人亦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安澜指着自己:“你是说,错的是我喽!”
秦明不语。
安澜耸耸肩膀:“也罢,既然从上到下都不欢迎本公主,那这平阳城本公主不去也罢。”
此言一出,有人欣喜,有人失望。
围观百姓各个不满,等了这么久,就听到几句语言上的交锋,半点实质上的东西没有,白等了!这大梁的公主真没出息,就这么让人撵回去了?
安澜驾着马让到一边,看着方程。方程也看着她,缓缓指挥自己人把路让开。
袁解连连道谢:“公主大义,回大梁后老夫必会向皇上言明!”
安澜不耐烦挥手,让他快走。
周越走过身边看向她,安澜微笑,低声道:“我自有办法。”
周越也过去了。安乐的马车经过,盛装的安乐公主从车窗向外看去,凄凄婉婉叫了声:“皇姐……”前面发生了什么,自有亲信宫女探听了来告诉她,所以她也都知道了。
安澜不语,安乐只有放下窗帘,独自在车内捧腹大笑。
嫁妆车队过去了,后面的东北军也过去了。
最后只剩安澜的十个侍卫,居然也跟着过去了。
空荡荡的大街上,只剩下一个安澜公主。路边的百姓看着眼前又是车又是马的走了好长时间,热闹是热闹,可没啥看头啊。现在街上干净了,没有那么多人马和旗帜挡着,安澜公主和国公夫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
方程先是大笑一声,说道:“人都走了,无所依仗,我看你再如何耀武扬威!”
安澜点着头:“是啊,人都走了。”
方程:“你还不快滚,滚回你那贱人母亲身边!”
安澜:“夫人越发像个泼妇了。”
方程得意道:“我便是泼妇了,你能奈我何,总好过你孤零零丧家之犬一般!”
安澜点头:“也罢,那我便回吧。”说完竟真调转马头出城去了。
“真走啊!”
“就这么走啊?”
“……”
围观百姓感叹着。
安澜走出去几十步,突然停下转身,笑道:“既然平阳的百姓都舍不得我走,那我便不走了!”
“你……”方程来不及多言,便看到安澜突然打马向前,直奔她而来。
那马气势汹汹,马蹄有碗口大,若被踏上两脚,不死恐也要重伤了!
你竟敢……
方程只来得及想一想,却忘了躲避。身旁诸人却机灵的很,不论是同来的贵妇还是手持大棒的家丁,面对杀气腾腾的一人一马,无不四散奔逃,偏没有人想起来拉方程一把。
毕竟,只有自己的命才是最宝贵的。
此时陈崇绕路赶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来不及喊手下留情,眼睁睁看着安澜的马冲向自己的母亲。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卫国公夫人会血溅当场的时候,却见那骏马腾空而起,载着安澜,从卫国公夫人头上跃了过去。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飞扬了一路,飞扬的橘色凤凰活了一般印在大周百姓眼中。
“你来追我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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