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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龙晴上面还有长辈呢,比如说自己,所以要是龙晴也该罚,那自己岂不是更更更该罚了吗?
龙晴也不由蹙眉,心里更是隐隐地有了怒气,好啊,傅龙星,真是有出息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巧舌如簧加卖乖取巧这一套呢。
“是龙晴没有带好龙星和错儿,有负大哥和三叔所托,请三叔重责。”龙晴心里气恼归气恼,却也立时离座屈膝跪地,向傅青峰请责。
龙晴跪在龙星身侧,龙星的心里就是一翻个儿,自己强词夺理地替龙错开脱,又硬拖着三哥下水,就是三叔肯饶过,三哥也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了。
傅青峰训斥龙晴道:“你还知道自己没带好他们两个,你瞧瞧,他们胆子多大,为了逃责,可是连家里的规矩带敢拿来当挡箭牌了。”
“是龙晴之错。”龙晴除了应错,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给我重重教训他们两个,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再伙着来胡闹。”
傅青峰确实是舍不得打龙星,但是不代表他不打,他可以让龙晴打。
龙星心里不由喊糟,他以为三叔疼惜自己,许是笑一笑就饶过了呢,哪知还真让三哥打啊。
“三哥打错儿吧,五哥也是疼惜错儿。”龙错向龙晴软声道。
龙晴已是站了起来,伸手拿了龙星手里的马鞭,迎着龙错的话,“啪”地一鞭子抽过去,“哗啦”一声,就抽裂了龙错肩颈的衣服,一条血痕立时现了出来。
龙错剧痛之下更是大惊,惨了,看来今日的意思,三哥必是不会再疼惜自己而让自己疼了。
两个蠢东西。龙晴脸色冰冷,是不是以为一个得三叔偏疼,一个得我偏疼,就不会狠心治你们了,还敢恃宠而骄,今日,非好好给你们个教训不可。
“裤子褪了。”龙晴的马鞭先点龙星,再点龙错。
龙星和龙错随着龙晴的马鞭点过来,可是都僵住了。
“三哥。”龙星和龙错同时抬头去看龙晴,龙晴的目光逼视回来,龙星和龙错都垂了头。
三哥真的发火了,谁敢执拗。
龙星和龙错虽然窘迫万分,却都是不敢迟疑,几乎是同时伸手解了盘扣,褪下裤子,跪伏于地。
马鞭带着风声抽落在龙星的臀峰上,“啪”地一声,痛得龙星浑身一抖,咬紧了牙关,不曾出声。
龙错听这马鞭落在肉上的声音,就知道三哥下的手有多重,五哥该有多疼。只是他这念头尚未转完,随着“啪”地一声响,马鞭已是又落在了他的臀峰上。
随着马鞭的抽离,一道紫色的檩子立刻横贯在了龙错的臀峰上。
龙错也是握紧了拳头,忍痛。
马鞭左一下右一下打下来,龙星和龙错都是乖乖忍着,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
其实龙星很是懊悔,自己的这个主意实在是有够愚蠢,跟本就是在联手和龙错往三哥的板子底下送嘛。
龙错却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爹果真是偏疼五哥的,不肯打五哥,连自己也饶过了,便是三哥打几下,也是应该,比爹打得要轻多了。
篷车里噼啪的鞭子响声必定是瞒不了人的。只是附近的人都听得习惯了,人人都知道傅家规诫森严,那些漂亮的男孩子动不动就会被打的。
本朝本就崇尚弟子训。诫之道,以为家法严苛才是治家之本,弟子服于训责更是成才之兆,出了嫉妒羡慕恨,倒是并没有其他私议了。
龙晴初时气怒,只是鞭子抽在弟弟们身上,看着他们乖乖忍痛颤栗的模样,却还是心疼。
不过他这边刚缓了劲,傅青峰救蹙眉道:“你再给我用力地抽,不打得他们三天坐不得凳子就不许停。”
龙晴应了,只得手上再加了力道,继续抽下去。
篷车外传来拔营出发的号角声时,龙星和龙错的臀上都已是被抽得青紫肿胀,血迹斑斑了。
傅青峰瞄了一眼,觉得就算是不至于三天坐不得凳子的程度,最少也得是一天坐不得凳子的程度了。
“且停了吧。”傅青峰挥手命龙晴停,又扬声吩咐道:“执侍的弟子进来。”
“燕月听令。”篷车帘一挑,燕月进得篷车内屈膝跪地。
“去找两团荆棘来给你五叔、七叔跪。”傅青峰吩咐。
燕月不敢抬头,恭应了一声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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