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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长箭射中,青驴猛地一摆头,居然在疾驰中一口咬住了箭杆。
青驴脸上露出嘲笑的神情,牙口一错,“咔嚓“一声将长箭咬成两截。然后吭哧吭哧将木质箭杆当草料杆给嚼碎了吞下肚去。
最后青驴呸了一口,将剩下一截铁质箭头吐在地上。箭头竟然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另一只长箭运气稍好,没有沦落到成为驴饲料的地步,却被乌篷车上的防护符篆激发的护罩挡住,无力地跌落地面。
眼见青驴越跑越快,很快就要奔下老君山的山路。顾闻心中稍安。
就在他松口气的同时,一道白影突然从乌篷车上一掠而过,剑光闪烁。
青驴身上一轻,拖拽的辕木居然被一剑斩成两段。
失去了负重的青驴向前奔出老远,回头一看,只见乌篷车的车厢在山路上冲出几十米,终于被山势所阻,停在了路边。
青驴正准备转身回去,看着一剑斩断辕木的剑客拦在路中间。青驴的眼珠转了几转,忽然一转头冲进了旁边的树林,转眼消失不见。
顾闻在车厢中发觉情况不对,悄悄地爬起来,将门帘扯出一条缝,向外观望,却看见一个白衣剑客矗立在大路中央。
第一眼看到白衣剑客,顾闻就忍不住心里暗啐一口:“装b。”
林木平也是一个喜欢穿白衣服的剑客,但比起眼前的这位来说,多少带点商人气息的林木平简直太挫了。
这位白衣剑客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纺绸,连腰间的剑鞘、手中的长剑都是雪白的。
白衣剑客的头发用一根白色发带系着,油光水滑、根根不乱,顾闻隔着十丈都能闻到极品貂发油的味道。
他的脸很白,是一种完全没有血色的雪白,细眉长目,高鼻薄唇,显然不是什么敦厚之人。
顾闻看过去第二眼,心里再暗骂了一声:“装。”
白衣剑客将一柄四尺来长的长剑担在肩上,左手翘着尾指捻着胸前一束长发。神情冷漠、骄傲。
顾闻由补充了一句:“太装。”
这位白衣剑客应该是想显得冷酷如雪,寂寞无敌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仪态举止都显得特别造作,像是在刻意模仿谁。
感觉上就像周星星非要模仿周闰发的赌神造型一样,显得不伦不类。
当然顾闻并没有觉得轻松搞笑,这位周星星尽管装,尽管不伦不类,他身上汹涌的雪色罡气不是假的。
而且刚才的一剑,显示出来他的剑法造诣相当不俗。至少比起顾闻闻名遐迩的四大式:“马步冲拳”“弓步直刺”“力劈华山”“横扫千军”来说,这位白衣剑客的剑法超出十条大街都不止。
当然任何人如果沦落到要跟顾闻比招法,他就已经输了。
顾闻笑了笑,看着白衣剑客,他不说话。
白衣剑客扛着剑,看着顾闻欲言又止,一口气憋住了:
“任何人看到我这副拉风的造型,都要抱拳请教我是不是‘飞雪剑侠’之类的。这个小子好生无礼,果然该杀。”
顾闻看着白衣剑客脸上青气一显,暗自好笑,双手抱臂,左顾右盼。
其实顾闻不是故意藐视白衣剑客,他是在寻找项三十七的踪影。
现在自己独自面对一个牛b哄哄的剑豪。老方在几百米外一挑四陷入苦战,想过来救援也无能为力。
这回该轮到项三十七出来救架了吧?
奇怪的是,今天项三十七今天藏得特别好,顾闻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在哪里。
“难道今晚出城太隐蔽?项三十七没能跟过来?不可能吧?这些人都知道我出城了,堂堂内府禁卫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有点蹊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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