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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蹙眉看着他:“快起来,你把我车坐坏了。”
谢随很喜欢听她软软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就像奶奶用竹叶包的糯米粽,糯糯的,黏黏的。
谢随赖在她的车上不肯下来,寂白跳下了车,离他远一些。
谢随索性上前来,骑着她的自行车,弯弯曲曲地走着s线,慢速跟在她身边——
“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寂白闷闷地说:“我怎么知道。”
谢随打了打车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铃铃,他望着前方的柏油路说:“有人想陪你回家。”
“不用。”寂白掌着车龙头:“你下车。”
“偏不。”
寂白有些急了,伸手推了推他,碰到他坚实硬朗的胸脯,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纤维的结实,凝聚着力量。
她这小手小爪子,哪里能推得过他啊。
“还跟我动手了?”谢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手腕是真的细,一层薄薄的肌肤包裹着手骨,给人一种特别脆弱的感觉,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都能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寂白往后缩了缩手,着急地说:“谢随,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谢随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但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肤间已经漫起了红痕。
谢随还是松开了她,评价:“你也太不受力了。”
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弃地瞪他:“车还我。”
“不还。”
“谢随!”
寂白柳眉向中间聚拢,拧了起来:“你别这么不讲道理。”
他轻松地笑了笑:“小白,这个世界上,我只跟我自己的女人讲道理,只听她的话,对她温柔,也不会欺负她。。。”
一阵风起,法国梧桐金黄的叶片簌簌作响,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听到他温柔的嗓音说:“当我女人贼他妈幸福,你要不要试试。”
寂白脸红透了,连耳垂都没有放过,跟挂了颗小樱桃似的,转身离开:“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我都不见你了。”
她害羞的样子让谢随全身都痒痒了起来,可是又说不清楚哪里痒,挠也挠不了……
谢随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不再提及这个话题,骑着粉白的小自行车追上她。
“陪我去看场电影。”
“不去”
“为什么。”
“今天作业很多。”
谢随挑眉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说:“陪我看电影,我帮你写作业。”
“……”
不劳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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