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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说这几天了,怎么看不见我那能干利落的干妹子?
我知道,他说的是王霞。
提起王霞,我的心就酸,就不好受啊。“她回老家看亲戚去了,过一阵子才来。”
没想到,老头听了我的话,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刘射,我看见过她。”
啥?我愣住了,盯着老人的眼睛,非常激动:“你,看见过她?在哪?”我以为老人是骗我,和我开玩笑。
“就在村后江边的芦苇滩上。那天我有事请人吃饭,正好看见了她。”
“真的?”我是恨不得要揪住老人的衣襟。
“是你干妹子,我不会认错的。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睛不花。”
我怔了怔。看来……王霞真的在。她没走远,她就是生气,不想见我,所以把自己藏了起来。她还在八爪村,存心了躲我。这就好,这就好。我的心里就在喃喃:“霞妹儿,你出来吧。是我不好,你出来见我……”
说实话,这几天我一边干活,一边继续打听王霞的下落,整个人真的憔悴了许多。现在老人肯定地告诉我,说王霞就在村里,这让我的心,一下由阴霾变成了阳光。就算她不想见,但她就在八爪村。我肯定能把她找出来的。我要向她道歉,说对不起。
但现在我顾不上寻找她。我得赶紧回苏城一趟。
回到大棚蔬菜点,我就忙忙地收拾包,骑摩托去镇上转乘客车。在车上,我本想给陆静打个电话的,但不知道为啥,我这电话到底没拨过去。
万一,我打过去时,她正和马局在床上翻滚个不停呢?我这样,岂不是败坏了人家的兴致。做人,归根结底还是要识趣儿。
等到了苏城,我想先去陆静家,在她家里等她下班回来。我有陆静的钥匙。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黄昏头上了,我略带疲惫地来到了陆静的家门口,想也没想,拔出口袋里的钥匙,将门轻轻地打开了。我看了下手机,此时正是五点,是陆静下班的时间了,但她还在路上,过个十分钟的就回来了。我不如……给她做点儿好吃的,省得她回来还要自己做饭。
可当我换了鞋进入客厅后,我猛然发现了不对劲。我发觉陆静家里有人。我看见鞋架上,有一双男人的皮鞋。这皮鞋看起来很高档,棕褐色的,鞋内还贴着商标,上面一圈英文标识。我看这鞋有四十三码大,当然不是我的。难道……是陆静的前夫王建军的?不对,自打陆静离婚后,她就把有关王建军的东西统统打包快递给了他,还有些旧衣裳,一、下全扔光了。她和王建军早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真奇怪了,那么这鞋子是谁的?
能穿得起这样高档皮鞋的男人,肯定是有钱的人。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我听见卧室里面传出一阵销魂刺耳的声音。这是一个女声,很熟悉,熟悉的不行。我的心,瞬间一抖。我明白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看来,陆静今天没去,她请假了。
心内热血汹涌,我想……拔腿过去开门。
可走在门边,我却停住了脚。这个时候,我当然知道和陆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了。马局!马局有权有钱,能穿得起那样贵的鞋的人,想当然只能是马局。
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毕竟我已经得到了马局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证据。等我再收集几个更有利的证据,我就去省城纪委告发。老虎那样的大贪官我看不到,但苍蝇臭虫之类的小贪,我是见一个报一个。我只恨我认识的贪官不多。
我就驻足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一阵娇长的喘息过后,陆静说话了。“下次别再后面拨弄了,我疼……”
马局笑得十分猥琐:“哈哈哈……疼?你个骚货不就喜欢我弄疼你吗?”
“马局……我说得真的……”
陆静的声音里透着娇弱,这让我的心再次一抽。
“疼啥疼?”马局不高兴了,“老子看上了你,是你的荣幸!局里那么多女人,等着老子宠幸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你呀,就知足吧!快,躺下,让老子再弄一回!”马局的声音喘息得像发情的公狗。
我在外边,也呼吸急促,喘息个不停。虽然我的拳头紧紧地捏着,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听见马局一边大动,一边还逼陆静吃什么性药,他说要看到陆静的下面,淌水水儿。说女人有了水了,才是真正的到了高潮。
哼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哐当一下,我就拿脚重重地踢开了门。
“谁?”床上交织在一起白花花的男女同时吓了一跳。
“我!”我阴沉着脸,大喇喇地来到床边,看着不着寸缕的陆静和马局。
“刘射?”陆静抖抖地用床单裹紧住胸脯,缩在床角,她又羞耻又愤怨,“刘射,你……你干啥呀?”我明白她为啥怨我,因为这事儿我知道。可我既然知道,还故意地给她难堪。她难受、不舒服的是这点。
马局也认出了是我。他怔了几秒钟后,愤怒而又狂暴地穿上衣服,伸出手,抖抖的,要教训我。我注意到,陆静说得没错,马局胯下那玩意儿果然很小,短短的,细细的,也就比大拇指、口红强一点儿。我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这声音里透着嘲讽。
马局察觉到了,他也低了低头,脸涨得像猪肝。抛开身份不说,作为男人,仅这一点就够让人嘲笑了。马局发了癫狂,对着我劈头盖脸地痛骂,唾沫星子全吐在我的脸上:“好你个刘射!谁允许你进来的?这是民宅,你私闯民宅!陆静,你……赶紧的,给老子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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