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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进去,淑芬拉着我的手,说还想再干一回。
我就摇着头:“不了。”虽然没瞅着有啥人经过,但我的心里,到底有点不踏实。万一,那人看见了我,故意地躲在红薯地里,不让我发现呢?
可是淑芬不让我走。她说不满足,再说时间还来得及。
我还是摇头:“不了。咱回去,说不定娃儿醒了呢。”我拿娃儿说话,是找借口。除了窑洞口,很奇怪,我心里的负罪感又满满地升起来了。
我感觉对王霞愧疚,对陆静也愧疚。
看来,以后干这事儿,还真的只能去窑洞里干。
我和淑芬之间,说白了,是见不得人的,见不得光的。
淑芬就叹了口气,无奈地穿上衣服:“大兄弟,那你说,以后咱俩啥时候?”
“我,我也不知道。”出了窑洞,我的心就立马在大棚里了。王霞说不种菜了,改种花得了。其实这种花啊,也和种菜差不多。花儿比菜苗还要娇嫩难伺候。花儿也得盖个大棚。
“好。我知道你是守信的。以后有空了,我提醒你。”
“哎。”
淑芬就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和她保持几米远的距离。淑芬受活过了后,她走路的姿势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屁股一扭一扭的,透着一股不自觉的浪劲儿。
进了她家,我就听见娃儿在床上哭叫。
淑芬赶紧进屋把娃儿抱在手里哄着。我就瞅了一眼娃儿,我就觉得不对劲。娃儿哭叫得很厉害。而且,娃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似乎刚被人掐过。
“淑芬,你看娃儿的脸……”我提醒她。
她也看见了,心疼地:“应该是撞在床上的木板上了。”
“不,这是有人掐的。”
“啊?”淑芬吓了一跳,她抱着娃儿走进堂屋里头,就着上午明晃晃的太阳,仔细看了看,尖叫起来,“你说的没错,就是有人掐的!”她瞪着眼瞅着我,“有人进了我家!”
她以为是贼,叫我先抱着娃儿,说是不是有贼溜进屋子里,房间里是不是少了什么?然后她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我没拦她。但我觉得,淑芬家里不会遭啥贼。她家穷,贼溜进来要找不到啥值钱的东西。
淑芬翻了好一会,终于喘了一口气,告诉我:“没丢啥,我家里值钱的,就一个镯子,但镯子还好好地放着。”
我就皱着眉:“那到底是啥人溜进来?”不找到答案,我不放心。
淑芬就道:“兴许……是娃儿自己挠的吧……”她说娃儿醒了,见不到我,急了,就挠自己的脸。“以前,娃儿也这样挠过。”
我正要说话,就听淑芬家的院门外,有人叫我。
有人咚咚咚地敲门,敲门声儿还很响。淑芬把门拴上了,他们不得进来,更是咚咚咚地敲个不停。
淑芬就忙着过去开门。
门开了,外头站着的是那几个一心要跟着我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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