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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与他们世族高门的高贵相比,那位燕国公的出身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哪怕对方的成就,早已让他们只能仰望。
‘真是……愚蠢的傲慢啊——’
明明他公孙恂之前便在那场与公孙度的嫡庶争锋中一败涂地,是那对翁婿不计前嫌给了他一个统兵的机会,才让他有机会走出斗争失败的泥潭。
他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在对方面前选择倨傲?
还有他们……
公孙恂回望了一眼身后的一众族人,叹息道。
“你们可想好了,若是选择回归族地,日后再想走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众刚刚还义愤填膺叫嚣着要返回族地的公孙族人顿时神色一滞。
仔细回想一下,自公孙一族迫于局势龟缩在辽东族地,百余年来,他们除了当初在公孙度向族中借兵时,走出过族地一次。
余下的那些年头,他们只能在族中代代苦熬。
而这时,公孙恂接着道。
“别忘了,当初你们走出族地,不是君上向老祖求来的机会,而是老祖‘硬塞’给君上的。”
听到公孙恂这话,一众公孙族人神色都有些尴尬。
的确。
无论是从当年的前因,还是这么多年来那位燕国公表现出来的结果来看,那位燕国公似乎确实不是那么需要他们。
反倒是他们更需要那位燕国公给他们一个走出族地的机会,给予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平台。
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个公孙族人神色讷讷道。
“军主,现在的问题是……君上他并不信任咱们,不给咱们机会啊,继续这般磋磨,跟待在族地苦熬又有什么区别?”
公孙恂闻言,摇头道。
“机会?这不是给了吗?”
说着,公孙恂冲下方即将展开的战场努努嘴。
“若非给咱们机会,君上又何必让我们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话,有公孙族人颇为不忿地嘀咕道。
“他宁愿以那些不值钱的步卒为主力,也不愿用我们,这算是哪门子机会?”
公孙恂回眸瞥了他们一眼,无奈道。
“你们就没发现,这些镇辽步卒跟过去已经有了很大不同?”
那些全都改装了破罡弩的战车就不说了。
从他们这个并州军看不到的角度来看,更是能够明显看到不远处的镇辽军阵中那些步卒很多都已经舍弃了曾经的重甲厚盾,改为更为轻便的轻甲。
只是过去包括他公孙恂在内的公孙族人太过边缘化,根本接触不到太多的镇辽军机密,所以此刻都看不太明白这一转变的根源与细节。
不过公孙恂到底是曾经的兵家宿将,他还敏锐地从一转变中猜出了一些东西。
“那……军主的意思是?”
收回目光的公孙恂,叹息一声道。
“老夫过去一叶障目,有些想岔了,不过既然君上还愿意给老夫、给我们机会,那我们必须要接着,免得日后悔之晚矣!”
听到公孙恂这话,一众公孙族人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才道。
“哪怕依旧跟之前一样,只能充当打扫战场的杂兵?”
公孙恂闻言,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然,仅仅是如此,肯定是不够的。
从帅帐出来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想清楚了,并且已经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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