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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搬家之前,我认识一对苏联的侨民夫妇,那家的女主人是来自佳吉列夫舞蹈团的巴兰诺娃。”
“你认识她?”
“每年冬天,我们都在一起喝红茶。你是她的学生?”
赵冬梅摇摇头:“不。我的老师叫胡蓉蓉,她是索科尔斯基先生的学生,她去过佳吉列夫舞蹈团!”
“你也会的,一定有机会。”
赵冬梅又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说道:“谢谢。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顺路。”
赵冬梅半低着头,边下台阶边说:“不用了,你的朋友还在里面。”
李春秋跟着走下台阶,看她走向一辆黄包车,抢先一步站在她面前,说道:“天这么冷,坐出租车吧。”
赵冬梅依旧在躲避着:“没事,我习惯了。”
李春秋看穿了她的心思,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赵冬梅。那是他的工作证,赵冬梅拿在手里看了看,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李春秋。
“我不是你担心的那种人——最近哈尔滨这么乱,又这么晚了,有个男人顺路搭伴,会安全点儿。”
这次,赵冬梅没有再拒绝。她默默地跟在李春秋身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后座上,还是李春秋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每天晚上都会去那儿跳舞吗?”
“以前是,过了年可能就不去了。”
“为什么?”
赵冬梅有些黯然:“没人喜欢这种东西,经理说再跳下去,人就全走光了。”
曲高和寡,李春秋感觉自己帮不了她,便岔开话题说道:“今天晚上你跳的是圣彼得堡版,还是巴黎的版本?”
赵冬梅没想到李春秋会问得如此专业,吃惊地看着他,片刻又有些惆怅地说道:“要是都像你这样……什么版本都不是。你还看不出来吗,那是个什么地方,没有人懂艺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只能随意编排几个动作,什么都不是。”
李春秋不想助长她的消极情绪,答非所问地说道:“一些评论家说巴黎版的更艺术,我还是喜欢圣彼得堡的那一版。作为观众,谁会去喜欢王子和公主最后双双殉情的结局?”
赵冬梅循着李春秋的话,说道:“小时候,我也喜欢大团圆,可长大了以后才知道悲剧的结尾更现实。”她看着窗外,“邪恶总是能战胜正义。”
昏暗中,赵冬梅的侧脸沉静而忧伤,她仿佛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外衣的口袋里露出一角丝质手帕。
李春秋看着这美丽的面庞,轻轻问道:“怎么那么悲观?”
赵冬梅没有扭头:“难道生活不是这样吗?”
“现在,哈尔滨刚刚解放,这种混乱的状态总有一天会结束的。到时候,你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赵冬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置可否的浅笑。
这时,出租车突然拐了一个急弯,因为惯性,赵冬梅一下子倒在了李春秋的身上。她赶紧坐直身体,脸不自然地扭到一边。李春秋平静地目视前方,手里却拿着赵冬梅的丝质手帕,假装不经意中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突如其来的小碰撞,打乱了车里自然的氛围,两个人都无从开口。好在很快就到了赵冬梅的家。下车后,她看了看李春秋,轻声道谢:“谢谢您送我回来。”
“别这么客气。明天有时间吗?要是方便,我——”
不等李春秋把话说完,赵冬梅马上摇头说:“不好意思,明天我挺忙的。抱歉。”
“那……好。有时间,我会再去铁路俱乐部欣赏你的《天鹅湖》。”
“再见,李先生。”
说完,赵冬梅转过身,逃跑似的消失在黑夜里。李春秋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他的手插进衣兜里,慢慢地掏出了那块丝质手帕。
丁战国开着车,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看着。不知她是否在他们见面之前便喝了酒,鬈发女郎此刻已经有了些醉意,但她依然感受到了从后视镜折射过来的目光。当丁战国再次望过来的时候,女郎半闭着眼,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丁战国马上收回了目光,脚下猛踩油门。
马迭尔旅馆温暖如春,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将房间笼罩在昏黄浪漫的情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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