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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卫恒传回消息,已经查到了这伙马贼的下落,因为其中一个马贼在番禾县的青楼里头有个相好,酒后显摆,露了馅,这青楼恰好,背后的东家就是阴家,青楼的人得知以后马上通知了东家,便把这个人抓了起来。
经过严刑拷打,这人吐出他们老窝的位置,番禾县地处祁连山北麓,南北山地夹持,中间为隘关狭道,西汉的时候置骊靬城,是为安置罗马人的后裔而设。如今古城早已毁坏、在建多次,现在这里是番禾县的县城所在。
这伙贼人就藏身在山中。卫恒又在当地猎户的带领下,上山去看了一趟,那寨子修葺的并不结实,但据险而守,很难攻下。
李湛接到消息就带着亲兵队赶了过去,涵因虽然相信李湛的能力,但仍然很是担心。于是去鸠摩罗什寺许了愿,祈祷李湛平安回来。
此时正值夏日,凉州素来干燥,夏季尤其炎热,太阳毫无顾忌的灼烧这片大地,仿佛煎锅一般。涵因特地挑了早晨凉爽的时候出行,将殿内的菩萨拜完也将近中午了,正是最热的时候。
于是,涵因决定等晚一点,太阳没那么晒的时候再走。鸠摩罗什寺是老式建筑,供客人们休息的精舍,窗子狭小,并不通风,涵因待得气闷,想起后面有一片竹海,很是清净凉爽,于是便带着丫鬟、婆子出了精舍,向竹林走去。
走过一个拱门,一大片青竹映入眼帘,石子铺就的小路在竹林间蜿蜒而过。连夏风到了这里也收敛了炙热的脾气,变得温和而清爽起来,隐约间可以听到溪水淙淙而过,让人们因为天气而变得浮躁的心也渐渐宁静下来。
再往前走。竹林环绕之中,有石桌石椅供人休息,涵因正想在这歇一会儿,走到那里才发现竟然坐着人。涵因很是奇怪,她来鸠摩罗什寺已经跟寺里打过招呼了,今日不会对闲杂百姓开放,若有人也会赶出去。
那人远远的见涵因过来,站起身,走了过来,再仔细瞧此人。一身宝蓝色银绲边卷草暗纹缎圆领衫,衬得人愈发面冠如玉,双目璀璨如星。将头上发髻中那根簪子上那块上好翠玉都衬得黯然无光。这人涵因认识,竟是高煜。
涵因见竟是他惊讶无比,忘了行礼:“高公子?你什么时候来凉州了。”
高煜看她这副吃惊的表情,笑了一起,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好久不见了。郑国夫人。”
涵因这才想起回礼,说道:“竟不知公子来了凉州,未尽地主之谊,惭愧惭愧。”涵因说着客套话,不过吃惊却是真的,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凉州这地方传消息迅速,这高煜不知道来了多少日子,她却一直没有接到消息。这让她很介意。
高煜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不用怪你手下人不得力,姓高名煜的不知多少,我没有亮明身份,又刻意避开人多的地方。他们自然察觉不到,更何况我也不过是个闲人而已。谁有这闲功夫管我在干什么。”
涵因笑道:“高公子这等人物,莅临凉州这种边陲荒僻之地,想必有不少士子慕名结交,到时候又是一段文坛佳话,岂不妙哉。”
“我是为了躲清静才来的,可没心思和他们应酬。”高煜看着涵因挑挑眉毛,用有些轻浮的口气说道:“不过我倒是愿意来一段风月佳话。”这话说完,旁边张妈妈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因崔、郑、王三家的亲戚关系,她也知道王家的这位姑爷。此时闺门风气并不那么死板,亲戚家见面没有那么多避忌,但一个公子对年轻妇人这么说话,可就有失体统了。
涵因却知道高煜的一贯风格,冷笑道:“那不如让我加老爷在集芳苑摆酒设宴为公子,不应该是驸马接风,想必驸马风流美名必然名扬陇西,甚至传到长安。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嘉宁公主会不会亲自驾临凉州。”
嘉宁公主因为前些年突厥求亲的事情出家为道士,耽误了婚期,后来皇后薨逝,她又要守孝三年,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年零七个月,就在去年,嘉宁公主出了孝期,就匆匆的出降到高家,嫁给了高煜。
高煜便成了驸马。本来皇帝很想任用高煜,但朝臣们却例举朝中规矩,说驸马为天子贵婿,宜任清贵之职,何况驸马的父亲高建是户部侍郎,身居要职,父子两人不宜同时执掌机要。还有人趁机上疏,认为高建是国丈,之前朝中各部人手紧张,皇上任用外戚,这几年,新增的官位已经渐渐补齐,外戚应该屏退自守,方是安国之道。
这几年高建在户部渐渐站稳了脚跟,这里面的门道也渐渐理清,府务也不再任由别人能够糊弄去,皇帝自然是不会让他退的,最后的结果就是高建也仍然在户部任侍郎,而高煜则任了个秘书郎,去编修图书了。
嘉宁公主擅妒,高煜又是长安城最俊美的男子之一,因此她尤其的不放心。公主都有专门的府邸,高煜也要搬入公主府,两个人新婚还未过三天,嘉宁公主便把高煜的丫头打发的打发,调到别处的调别处,让高煜很是不满,对公主很是冷淡,越是这样,公主便愈发疑神疑鬼起来,那些伺候高煜的丫头,稍对高煜举止亲昵,又或是高煜多看了两眼,定是让她一顿好打。
弄得公主府的丫鬟们成日提心吊胆,不敢对这位驸马假以辞色,生怕公主疑心起来,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高煜也是从小养尊处优,被人捧在手心里,哪受过这种挟制,他这张脸素来受女子的欢迎,只有女孩子们捧着他,他又何尝去费心思哄女孩子。他兴起的时候会逗那些小丫头,但并不是对她们有意思,更非滥色之人,现在嘉宁公主却像防贼似的防着他跟女子们接触,让他很是不爽。
但若真跟公主闹起来,不会有任何人为自己说话,相反还会牵累家族。于是,高煜便以给父母尽孝之名,搬回了高府。公主府便几次三番派人请高煜回去。高建夫妇自然不想让儿子跟公主闹矛盾,便命高煜尽快搬回去。高煜最后实在拖不过,又只好回去了。
这时候,公主又对高煜冷嘲热讽,说他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高煜憋着气,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去了秘书监就主动揽下活计。此时,长公主下令收集的各种典籍还在整理之中,编著大典对于能够参与的文人来说是一件可以终生炫耀的资本,虽然本人没有著书立说,但自己以编者的身份名传千古,也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
只是这个工作内容及其庞杂,大部分的事情琐碎无聊,做起来十分辛苦,一部典籍从开始编纂到成书,要十数年,什么数十年,纵使开始有万般热忱,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磨光,从收集资料完成开始编纂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秘书监的众人早已经开始懈怠了,每天只做完规定的部分便回家了,反正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工作。
高煜本性并不喜欢这种枯燥的事情,但是比起家里的母老虎,这些沉默的书册让他感觉更亲近些。他干脆主动跟自己的同僚换班,睡在秘书监的值班房舍里头。
同僚开始觉得他是驸马之身,到这里来不过点个卯,谁知道他竟然如此认真,倒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有人拍皇帝马屁,把此事上奏,皇帝还下旨褒奖了一番。也有人背地里说高煜不过是装装样子,过不多久他就装不下去了,谁知道高煜连续一个月,都抢着帮同僚值班。不过众人不知道的是,即便他没有值班也不回公主府,不是在撷香馆,就是去其他青楼酒肆。
本来这件事情只是有人暗中看出了端倪,没过多久,一次文会却将公主驸马恶劣的关系暴露于人前。因为高煜长时间不回公主府,公主疑心他有外室,便派人悄悄跟踪他。正赶上他去赴会,便一路尾随到了撷香馆。公主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带着人就冲了进去,也不顾自己的身份进这种烟花之地会惹人议论。
她不仅叫仆役把所有陪客人的女子全拖了出去,还当众指着高煜的鼻子大骂。
士大夫游宴的时候狎妓取乐,这在当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交际活动,只要不纳回家里,就连长安世家之中最悍妒的夫人们也都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官员之间不能不交际应酬。因此,嘉宁公主这件事在长安引为笑谈。
因嘉宁公主是嫡长女,母亲又早逝,皇帝对她犹为钟爱,不仅嫁妆比照显宗的寿阳公主多了一倍,出降之前,又特特增加了公主邑的实封户。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皇帝也很恼火,一是自己的女儿不省心,二是皇家又成了世家大族们的笑柄。
若袒护吧,又怕被世家更为鄙视,若斥责,又怕短了皇家的气势,还没决定怎么处理这桩家事,高煜便主动上疏,请调外差,说典籍所需的资料还不完全,自请再去收集。皇帝也知道,高煜现在在长安颜面扫地,想想也该让流言自己平息下去,便准了高煜的上疏,把长公主接进宫里让太皇太后训导。于是高煜便悄悄来了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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