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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轩对红绸的态度,却没有让萧若华开心多少。一直到皓轩出门,她的脸上还带着愁绪。翠衫劝着萧若华:“公子不让您去也是怕您身子撑不住。”
“我知道他是为什么。”想起丈夫在自己生病期间的关怀,她的泪水扑簌簌的滑下来:“若是我死了,他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了……”说着伏在靠枕上恸哭了起来。
这些年,她跟皓轩相敬如宾,也算是和谐美满的一对。皓轩待她极好,只有一个红绸,却是个摆设,也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夜不归宿,可以说是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之后她又生下嫡长子。
人人都说皓轩跟她是天作之合,她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一直奇怪,这里的下人,要么对曾经住在这里的涵因闭口不谈,要么在她问起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她也似乎听到传言,皓轩曾经属意于涵因,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事情过去了,刻意不去打听。
直到有一天,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荷包,塞在抽屉的最里头,香味早就散去了,她便奇怪这是哪来的荷包。恰巧那日红绸在她屋里,看见那荷包,说了句:“呀,这不是表姑娘送的么。”萧若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把她留下来问她当初皓轩和涵因的事。
红绸是皓轩的大丫鬟,当初想要陷害皓轩和涵因私奔,本来大太太要治她的罪,偏她巧舌如簧,哄得大太太以为她只是忠心事主,也受了皓宁的欺骗,并且当时皓轩身边也就这一个她的人,因此留下了她。红绸也的确乖巧,皓轩的事情都分毫不差的跟大太太说。大太太就觉得她生性老实,愈发看中这个丫头。为了不让娶了妻的皓轩房里脱离自己掌控,她硬是逼着萧若华同意给红绸开脸。
红绸支支吾吾,真真假假的说了一番,把当年皓轩和涵因的感情透露了出去,还暗示皓轩和涵因曾经意图私奔,被长辈们发现压了下来,却只口不提这是皓宁陷害的,只说公子因她把信交给了大太太,至今对她冷淡。
之前。萧若华觉得红绸是婆婆的人,反而总让自己的丫鬟让着她,皓轩纯孝。不愿意忤逆母亲的意思,虽知道红绸是什么人,却只是不进她房而已,结果红绸开始小心翼翼,生怕皓轩或者萧若华整治。后来发现这两位主人并非不依不饶之人,便放下心来,几番试探,发现没有收拾自己的意思,便胆子大了起来。
时间长了,看见夫妻两个感情很好。又看看自己的处境,愈发怨怼起来,总想着自己日子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便想找机会用皓轩的往事刺激萧若华一把,果然让她给弄成功了,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萧若华心如刀绞,却又不敢开口质问皓轩这些事情是否是真的。她很怕皓轩承认,只好每日暗自神伤。忧心成疾,竟把两个月大的孩子流掉了,还险些死了。
“公子对奶奶有多好,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奶奶何必因为红绸那死蹄子的话多心。”翠衫见萧若华又犯起了执拗,赶忙劝道。
萧若华捂着胸口:“他待我好,是因为他人本来就好。我上次把那荷包故意放在桌上试探,你没看见他看那荷包的眼神,还悄悄藏进了袖筒……我故意问他看没看见桌上的荷包,他还故意打马虎眼。原来,他一直没有忘了涵因……”
翠衫看着萧若华痛苦的样子安慰道:“也许公子是怕奶奶误会,解释起来麻烦,奶奶想那么多干嘛,红绸那丫头可没表面上那么老实,咱们屋里的事,太太都知道,还不都是她说出去的。她自己不受公子的宠爱,所以说这话挑唆公子和奶奶,奶奶不必信他。何况就算是真的,又有什么打紧,谁小时候没办过糊涂事,奶奶何必难为自己。”翠衫因红绸在萧若华跟前说那些事情,导致了萧若华流产,最是恨她。
萧若华却心结难解,说道:“可是,为什么夫君连求个雪莲想到的都是她……”
翠衫笑道:“毕竟是自家亲戚,难不成还求外人去。”
“早知道雪莲是她送来的,我何必吃这个劳什子。还不如死了,也省了心……”萧若华细眉紧皱,咬着嘴唇。
翠衫叹了一口气:“奶奶何必说这种气话,先莫说红绸说那事是不是真的,若是奶奶就那么去了,咱们大哥儿怎么办,公子年轻,必是要续弦的,难道奶奶忍心把大哥儿交给后娘养。”翠衫心里哀叹,自家奶奶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拎不清,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又说道:“之前让奶奶跟公子那里问清楚,您又不肯,这会子在这瞎猜又何必呢。”
“哎,我知道我不该胡乱猜疑,可是……”她想到番禾县就在凉州管辖之内,和姑臧一县之隔,心里就止不住的酸楚。
“那地方是二老爷亲自托了吏部找的,若真有事,二老爷岂能送咱们家公子去那地方。奶奶就是心太重了,我看公子并不是那样的人。何况人都说唐国公和郑国夫人,夫唱妇随、共赴凉州是一段佳话,人家都有三个孩子了。若不是那小蹄子故意挑唆,奶奶明年就有两个孩子了……奶奶就是心太善了,才没把她打死。”翠衫要对付的是红绸,虽然红绸不受皓轩的宠,但是仗着自己是太太的人,总压上她一头。郑国夫人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了,红绸才是她的威胁。
萧若华是宋国公的嫡孙女,在家最受宠爱,也从来不需要算计,嫁到崔家之后,夫君又有才华,人也俊朗,脾气温和,她一下子就爱上了皓轩。加上老太太、大太太对她也都挺好,也算是事事如意。结果发现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夫君,竟然爱着别的女人,一下子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
听翠衫说起掉了的孩子,萧若华又趟下泪来:“都是我不好,要不然我可怜的孩子也……”
翠衫见自家奶奶又哭上了,忙劝着。她从小伺候萧若华的,知道自己家这位姑娘什么都好,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就是从小太顺遂了,没遇上过什么坎,本性里头又有些喜欢伤春悲秋的,遇到点事就像天塌下来一样。她自己想不通,翠衫也没有办法。
李湛那日因为跟涵因在举荐地方官员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一气之下跑到了朔风馆去了,晚间也不肯回来住。
慕云见涵因和李湛吵了架。李湛不肯回来住,便劝涵因:“夫人不如去朔风馆送些点心。”
“他要吃点心,自己传厨房做呗。”涵因笑道。
慕云笑道:“夫人自己说的不要置气。怎么又忘了自己说的话。”
“急什么,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是我去哄他,他现在跟我堵着气呢,想不通我去了也没用。”涵因轻描淡写的说道。
“话虽如此,夫人也该警醒些。莫让人有机可趁。”慕云看了一眼门外,四个二等丫鬟,门外只站了两个,香叶去取洗熨好的衣服了,香枝却不在。
朔风馆伺候的书童来回报过涵因,这几天香枝鬼鬼祟祟的总找借口往朔风馆跑。这香枝在这些丫头之中算是有几分颜色的。心思也灵巧,在涵因跟前不敢造次,这次见他们夫妻吵了架。便觉得是自己的机会。她想着夫人虽美,性子却强,男人哪个不喜欢温柔听话的,便找各种机会往李湛跟前凑。
涵因冷笑:“所以我说不忙呢,且看上两日。什么牛鬼蛇神都自己冒出来了。”
“夫人可别掉以轻心,这种丫头什么事都做得出。”慕云很不屑这种勾引男主人的行为。她一早就想教训一下那个香枝,可是却被涵因拦住了:“且随她去,这批新人没在大府里头历练过。不知道厉害,她撞上来,岂不正好。”
又过了两日,涵因也知道了吏部指派了崔皓轩过来的消息,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怎么形容。
慕云见她又坐在窗边发呆,轻叹一口气,走了出去。
朔风馆那边,李湛冷静下来,想了想涵因的话,又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纠结了半天,结果就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在正式公文之外,又附了一张推荐名单。他又想推荐自己的人,又不想让皇帝猜疑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可是吏部的人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文书传过来,只说让县丞代管,等吏部选好县令人选再接手,李湛心里又有些恼火,又有些郁闷,后悔没听涵因的,好歹在折子里头正式提上去,要是不行也罢了,总有个说法,这样被人直接无视掉,总觉得这事很窝囊。想去回照水楼吧,又觉得现在这种状况,灰溜溜的,见了涵因,面子上下不来。想着涵因总要给他一个台阶下,等了几日,却不见涵因过来,。
后来,更让他心烦的事又来了。自己想要推荐的人没上去,崔皓轩过来了,虽然他知道这也没什么,涵因也跟他解释过,但终归还是心里在意。这下子,他自己再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屋里兜圈子。
香叶又找机会从内院脱出身来,先把书童支使去拿点心,见他走远了,便端了书童晾在旁边的茶,端了进去。
她看见李湛正在兜圈子,便假装低着头,往前一赶,正撞在李湛身上,茶一下子泼在了李湛的大腿上。夏日,茶都要晾凉再送,并不烫手,却把李湛的衣襟打湿了大半,她忙跪倒,眼帘微垂,睫毛微微的抖动,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说道:“奴婢该死。”她今日穿的衣衫甚薄,隐隐露出胸部的肌肤,从上面那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无限春光,一边掏出帕子抹着那片水渍,一边很不老实的在李湛的大腿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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