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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舍弃两座高耸的雪山,一只手紧紧扣着屁股蛋子,猛搓猛掐,一只手伸进裤裆里,在洞穴来回摩擦游走,指头勾动,撩拨着俩片薄薄的饺子皮。来回搓动小缝儿沟渠,滋滋,滋滋,滋滋滋,只一小会儿,水声响起,热流涌动,伴随着阵阵的浪叫声
嗯哼,嗯哼,不,不,不要啊嘤咛啊别,别拿手去捅啊呜呜嗯啊,我要大棒子啊
别,呜呜呜,别,别用手掏啊,嗯额哼嘶,舒服,嗯哼,好舒服啊啊啊啊
神仙手再现,三根儿手指头塞到小缝儿里一阵搅腾,一股一股的水浪热流冲了出来,哗哗的流淌。
白皙大腿颤抖不已,娇躯忍不住一阵痉挛抽搐,捣腾的龙根手都酸了,这才停了下来。
再看袁红,脸蛋儿红得跟猪腰子似得,软绵绵的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呼吸喘息,整个人像瘫痪了似得,动都不想动。
的确舒服,好些年没这么舒服过了,起初两口子刚结婚的时候,自家男人干劲儿足,天天窝在家里,炕上日自己,日的天昏地暗都不收手,往往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第二天都下不来地儿了。
可,到后来,夫妻生活越来越随便,现在倒好,十天半月不着急,下面都旱成啥样了,也不搁大棒子挤点儿水给浇灌浇灌。
奶奶的!骚婆娘好多水啊!抠得老子手都软了,不行还得大棒子招呼!抓着大棒子搁洞口磨擦了李安霞黑黢黢的大棒子堵住小沟渠,沾着白色热流抹匀了,猛然一耸,大棒子应声而入!
啊
袁红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吐水似得。
这,这啥玩意儿?粗壮不说,那滚烫的温度给烧红了的钢铁似得,一棒子扎进去,把洞壁差点儿给烧焦了!
圆滚滚的棒子撑开洞壁,撕裂般的疼痛,想当初,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啊。可,这种痛苦却颇为让人享受,仿佛这样的疼痛,填补了自己所有的空虚寂寞,无满足!
啪啪啪啪
龙根可管不了袁红心里想着啥,搂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目送黑黢黢的巨柱,滋滋滋的磨着洞壁,一次又一次的扎进穴口,两片黑漆漆的饺子皮给墨水染过似得,挤在一旁。
啊啊啊轻,轻点儿,呜呜,可可以吗?啊啊浪叫声响起,袁红跟着了魔似得,大声喊了起来。
或许,家里没了男人,压抑的太久了吧。热切迎合着大棒子的冲击,身心慢慢迎上了巅峰高潮!
一股一股的热流奔腾而出,白色汁液如同黄河之说一般,狂泻不止,大棒子上沾了不少一坨一坨的粘稠汁液,办公桌上早就湿得不能再湿了。
啊啊嗯哼,轻,轻点儿啊啊我到了啊啊啊
仿佛没听见一般,那个强壮的男人,冲击的似乎更加猛烈了!
啪啪啪!
啊!
一声痛快淋漓的嘶吼声而过,办公室终于清静了不少,只剩下袁红粗重的喘息之声。
龙根撸了撸大棒子,挤出精华液体交了货,瞅着圆鼓鼓的屁股墩儿,心里有些不甘。若不是担心有人来,打死自己也不会这么早交货!
别小巧袁红生了娃,可小洞紧得很,裹得大棒子舒服得很,水儿也多,跟水似得,一挤水就出来了,嫩得跟豆腐脑儿似得。
嗯,今儿就日到这儿了,咱们下午继续啊。龙根提上了裤头,准备拽着袁红教自己练车去。
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遂开口问道:那个,美女教练,你叫啥名啊,咱们日都日了,也算是战友了,把你名字告诉我呗,下次叫床的时候,才知道叫啥啊
呃,袁红俏脸一红,微微沉凝,我,我叫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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