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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
回到神经病的家里,神经病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开始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首先神经病说他叫严恕,但我觉得这破名还不如叫神经病呢。那个老朋友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也就是一个灵魂的存在,而我的老爸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们两个一正一邪,自然就不对付。在这之前就发生过好多会矛盾,但是以前“老朋友”的实力没有这么强大,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我的老爸在几年前的离开也和“老朋友”有关,老爸怕和家人在一起连累到家人,就自己进行了一次远行,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严恕。近期他和我老爸得到了“老朋友”要找上我的消息,就奔着我过来了,而神经病那天晚上和我走在一起就是为了保护我。
我老爸自知斗不过“老朋友”,于是提前画好了三百多张请神符,再后来我才知道,正常情况下如果用了两张请神符,在送神之后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死去。用了三百多张请神符,现场能留下了一滩血迹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我问到神经病“老朋友”还活着没活着的时候,神经病也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神经病除了我老爸也没有别的认识人,只好每天都和我呆在一起,也顺带保护保护我。有个人陪着,我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我还没有毕业,只好带着神经病一起进入到了我的那所一年也没去过几回的学校,用他的话说,那里阳气重,对于刚接触完“老朋友”的人,有好处。
和马大仙简单的说了一些状况,告诉他我这回只能每周末去他那里学艺了,不过我觉得我这个钱有点白交了,有这么一个老爸,我居然还要去拜一个干打雷不下雨的老神棍。
就这样,一直等到给我老爸守完了头七,又去找我二叔要了一些钱,别看我二叔他的买卖小,但其实他还是有一些私房钱的,不算大富,也算小康了,每次要钱,都很痛快。
来到我的那个久违的小学校,只是小学校不是小学,读的是一个技校,看着都不熟悉的脸,我就感觉我是一个转校生。神经病那边上交了一些红包也就和我一个班了,这年头果然有钱好办事。
复制粘贴的一天过去了,晚上回到那个我从来也没去过的寝室,神经病告诉我最好在这里住,人多,安全。他的话我也不敢不听,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反正我都无所谓。“嘿,小子,好久没来了啊,不买点什么打点打点?”
说话的是一个死胖子,我没在这里住过,看来他是这个寝室的老大,等着我这个新来的搜刮一点东西啊。不过对于这种人,我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我就只好装作没听见,而神经病更是有趣,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的正好呸了一口,还狡辩说垃圾真多,真脏。
死胖子估计是一向嚣张惯了,没人敢这样对他,顿时就要对着神经病上手,不过还是被同寝室的拉住了,恶狠狠的瞪了我和神经病一眼,不过他妈妈的,和我有啥关系啊?
事情估计也就算是完事了,一直到我睡觉都没有发生什么状况。到半夜的时候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摸着黑看到寝室里的几个人在那咕咕叨叨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下意识的捅了捅我对头的神经病,没想到神经病却给我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看他的架势是早就醒了啊。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情况,就开口问了他们一句在干什么,没想到那个死胖子却骂了我一句,告诉我别把碟仙惹不高兴了。听到碟仙我才明白,合计这帮屌丝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请碟仙啊。
碟仙的准备方式也挺简单,选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碟子,最好是白色的,然后先在一张大大的纸头上用笔,倒扣碟子,在纸上按碟子的大小画圆,分别写上“是”“否”“1-9”数字,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碟仙快来。
接下来就可以问一些简单的问题了,看着他们这种无聊的举动,我的困意又上来了,刚想睡觉却发现神经病一脸严肃的表情,我悄悄的问了一句“严恕啊,你这么严肃干嘛?”我特别佩服神经病能够随时随地无视人的这种技能。
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不对,一般碟仙的游戏都是在十二点开始玩的,再慢这个时间也该玩完了。看着死胖子他们惊恐的眼神,心想着没那么简单!
碟仙这个游戏有这么一个小要求,你不能主动的送仙,毕竟你把别人请来帮你点忙,还一点报仇没有就撵人走,这到哪都说不了理啊,我估计死胖子他们就遇到这么一个难答对的主了。
“你到底要怎样?”这时一起玩游戏的一个小伙子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在精神上的压制致使他有些崩溃,说完这句话他也有些后悔了,开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而那张白纸就像被水泡了一样,慢慢显露了三个字“必须死”
别说他们了,就连我这个见过一回鬼的人,都已经怕的不行了,他们没晕过去就表现很不错了。刚才那个顶撞碟仙的人抖的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已经开始摇头晃脑了,本来就诡异场景,让他弄得我都有心要向外跑了。
顶撞碟仙的那个人,又抖了一会,等抖完了两个眼睛已经处于放空状态,面向着死胖子发出了一些尖锐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再说“死”一样。死胖子被他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乱动的,很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看不下去了,只好跳下床,用力的去掰开他的手,想要把死胖子救下来,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都像在掰铁一样。没办法了,对着他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拳,他侧着脑袋回头看了看我,松开了死胖子,又奔着我过来。
神经病看见我被牵连,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刚下来就对着他踢了一脚,对于我来说像铁一样的人,被神经病一脚踹在了墙上。神经病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按着他的身体,一只手去脱他的鞋,接着脱袜子。我果然没猜错,莫不是……神经病真的有龙阳之好?
都脱掉了之后神经病拿着那个小匕首把那个人的脚划了一个口子,又在自己中指划了一下,不得不说,真脏。
接着用他划破的中指在那个人的眉头,和中指各按了一下,接着开口说到:“走吧,不要打乱秩序,不然你就走不了了。”那个人眼睛闭了下去,又缓缓的睁开,好像刚才的他的所做所为他都不知道一样。
神经病做完这一系列之后就又趴在了他的床上继续睡起了大觉,其他几个人看起来吓得都不清,就死胖子的心态调正的挺快,过来跟我道了声谢之后也趴在了床上,看起来他也还在害怕。
事情让神经病解决完了,我也没有事情,安慰人的事情我可不会去做,何况还是自己找死的人,见过大场面的人,自然不会太过在乎这点小事,我也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梦里,我梦见了老爸,不过神经病告诉我,我老爸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了,包括魂魄。梦里,老爸再给我唱着那首----《长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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