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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冷哼一声,回头看看军司马潘璋,黑着脸问道:“文珪,你不是说城内只有三千人吗?斥候是怎么刺探军情的?”
这个潘璋是去年张飞在洛阳驻扎时前来投军的,据他自己说是东郡发干人。这家伙天性放荡,喜欢喝酒。家中贫穷。喜欢赊账酤酒。债主上门讨债。他就说:“等我以后富贵了再还。”
后来这家伙在老家欠债太多,没办法混下去了,适逢北疆军占据河南尹,他就自恃有几分勇力,前来投效,正好加入张飞的军中。
加入军中之后,张飞发现这个家伙人很聪明,对于打探消息很有一套,于是就任命他为军司马,负责自己大军的斥候曲。
潘璋不动声色的笑笑,说道:“张将军,斥候能混进城就非常不错了,你还苛求什么?兵力上的误差并不影响我们夺取陕城。岳将军已有周密安排,张将军少安毋躁。”
“将军,我们兵力严重不足,如何攻城?”石磊担忧的问道,“荀棐将军至今未到,李忠将军又留在了渑池。现在这里只有三千人,怎么攻?”
“石头,三千人有三千人的攻城办法。”潘璋笑道,“多点火把,多擂战鼓,多射长箭,把声势造大一点,让西凉军以为我们有数万大军,迫使他们把城内驻防兵力全部抽调到这里来。”
石磊和张杰疑惑不解,将信将疑的看着张飞。
张飞有些郁闷的说道:“这里是佯攻,真正攻城的是荀棐。你们按文珪说的办,快一点。”
张飞非常郁闷,自从跟随大哥起兵以来,哪次大战他张翼德不是主角?哪次大战他的军队不是主力?可是,现在那个讨厌的岳鹏举竟然让他佯攻,这一定是那家伙在报复自己。要不是大哥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跟他好好配合,真是恨不得把他那张小白脸给揍的鼻青脸肿。
………………
军候张宇带着一曲人马奉命赶到了陕城的北门。
这里正对黄河,对面就是河东的大阳城。
赵大牛带着人马撤下来后,跟着大军到了黄河大堤上。
王二狗扛着一根木头,一边吃力的往河提上爬,一边愤愤不平的骂着,不让我们打仗,却让我们跑到黄河边上烧木头,这不是成心惩罚我们吗?城门夺不下来又不是我们的责任。
赵大牛一肚子火,抬腿就是一脚,骂道:“你不能少说两句?哪里有许多屁话?”
张宇正好带着几个亲卫走了过来。
赵大牛看见张宇,高兴的问道:“张军候,是不是让我带人回去攻城?”
“不是。”张宇指着漆黑的夜空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放火。这次攻城轮不到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赵大牛笑脸一僵,大声说道:“放火有什么用?这能攻下城池?”
“当然了。”张宇笑道,“你把火烧起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火烧得又大又多,你们就立功了。”
赵大牛和围在四周的士卒们互相看看,接着猛然一声喊,一哄而散,没命一般向河堤下的辎重大车跑去。
车上都是一堆堆的大木头。
河堤上烈焰腾空。
突然,河对岸火光冲天,大阳城在夜色里依稀可见。河面上,数百艘战船一字排开,正乘风破浪而来。
河堤上的北疆军将士蓦然明白过来,原来北疆军主力埋伏在对岸。
欢呼声霎时响彻黑夜。
荀棐和两千北疆兵静静地站在黑暗里,等待着攻城的一刻。
远处黄河岸边传来的欢呼声直冲云霄,北疆军将士一个个血脉贲张,热血沸腾。
城里隐隐约约传来战马的奔腾声,士卒们惊慌的叫喊声,闷雷一般的战鼓声也越来越乱,恐惧伴随着清冷而血腥的夜风传遍了城池上下。
军司马华康和王哲一左一右站在荀棐的身后,焦急的盼望着荀棐发出攻击的命令。
这些年来,荀棐一直奉命驻守在并州上郡,虽然直面关中,但是他率领的这一军人马,却是极少有机会参与到大战之中,这让全军上下非常郁闷,求战之心非常强烈。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南下参战,心中自然迫不及待。
“将军,已经到了凌晨时分,可以开始了。”华康小声说道。
荀棐就像没听到一样,双眼紧闭,神态安详。他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如同浸浴在夜色里的一尊石雕。
“将军,翼德将军在南门方向已经连续攻击了两个时辰。”王哲轻轻说道,“大阳城方向的援军也已经赶到北门。此时城内守军分守南北两门,首尾难以兼顾。现在只要我们在西门发起凌厉一击,陕城即刻可下。”
荀棐依旧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城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偶尔还能听到几声低沉的喝叱。显然,西门的敌人正在向其它方向急速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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